中午十分,让成子买了小菜,让他们聚在一起用餐。
他们连连道谢,好似我施了多大的恩。
看来我骨子里还是贫下中农,跟劳动人民在一块才自在啊!
太阳西下时,房已修补一新,经成子与梅花一拾掇,屋里屋外都井然有条了,只差一些装饰品,还有冬日的门帘窗帘了。
负手立在檐下,望着边上高出许多的花房的墙体,还是心有所向。
年关魏东铭才回到京里,许是路上受了凉,风寒高烧,吓得全家团团转,过了年才微微好转。
容德昨日值勤,回到家时斗蓬上积满了厚厚的积雪。
忙将手中的手炉递给了他,又端来姜汤。
他边喝边拉我坐至边上,笑道:
“今儿皇上得了十公主,跟前的全得了赏,我呀也得了二十两赏银。”
我摇头叹道:“我可怜的相公,得了二十两银子就高兴成这样,对了和坤升官了吗?”
心想和坤贪不贪不管我事,再说他和坤能升贪官得名。
乾隆还不是大有干系,那是他乐意养这么一条驻虫。
当然,也有人说,这是乾隆特意养肥了,留给他儿子来宰杀,当政治资本的。
容德佩服地道:“还真被你说中了,年前和坤在皇上面前大秀其才,将《季氏将伐颛臾》背之如流,皇上一高兴让他随侍左右,还给了个镶蓝旗副都统的职位。今儿听说又升户部侍郎了,真是让人不解啊!”
翻了翻碳火,红光映面,还时不时发出叭叭的声响。
我感概道:“这和坤就好比火盆里的碳,而皇上就是那翻动的人。咱们管他呢!”
容德赞同地点头,随即又拍拍我的后脑道:
“聪明,只是你的嗓子为何总不见好转呢?或许你自己用力一喊,就出声了呢?”
我除了跟容德偶尔说上一句,真是不想开口。
容德淡笑道:“罢了,反正只要我能听懂你说的就好。对了,你让我打听的事,我私下里问了好些人都无人得知,慧儿,这四爷不会就是先帝世宗吧?先帝在雍正十三年就去逝了,你……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