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一脸迷惑,我们被松了绑,有人高声道:“族长,怎么能放了他们。”
族长摆手道:“大家都退下。”
一个胡子花白的长者走了进来,族长立刻迎了上去。
在他耳际嘀咕了片刻,我侧头细细的打量着。
只见他目光犀利,扫射而来,用拐杖敲了敲地道:“你是何人,竟然冒充……”
我打量着他淡淡地道:“成子,你也出去,我跟江老爷有话说。”
成子一脸担忧,被我推着出了门,十来米远的门口挤满了人。
我轻声道:“江源,你记的朵儿吗?
记得清雅居吗?记得花房吗?
可惜往事已矣,今是而昨非,无论如何谢你们记住曾经这世上有个花容月。”
江源睁大眼睛,打量着我惊问道:
“你……你听谁说的?我岳母,若活着也有九十多岁了,而你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你如何认识她?”
我叹道:“先帝驾崩时,花容月也随之而去。
至于我是谁,恕难相告!
你们是何时迁至此的?有秦家的消息吗?”
他惊愕之余,上前行礼道:“父亲临终时还说岳母子非是常人,你……”
我忙阻止道:“我非她,她非我,知道你们平安就放心了。
我是来找人的,不知村里有没有见过一个二十岁的年轻男子?”
他忙点头道:“是,尊您吩咐,奉先请贵客回家,去村里查访,有没有人救陌生人进村。”
奉先恭敬地道:“对不住,刚刚不知情,请您恕罪。”
我给子俊他们上了香,跟着回了江家。
因山势的关系,村里的房子都很小,但不失精致,月洞门,雕花石窗,兰草花木,也不失一个雅字。
我给子俊他们上了香,跟着回了江家。
因山势的关系,村里的房子都很小,但不失精致,月洞门,雕花石窗,兰草花木,也不失一个雅字。
江源一一叙述,当场接到信息,一直逃至徽州,在离乡里极近一个村里住下,但还是不放心,于是将儿子们都派出,四下打探安身之所,无意中翻进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