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嘻笑道:“要不你娶她吧,反正你从前跟她太爷爷也是朋友,看在太爷爷的份上娶她。”
他伸手朝我腿上拍来,笑骂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还太爷爷的朋友,我还能娶吗?”
我许是心里高兴,上前用力的张他的眼睑,下一刻被吻的窒息,面红耳赤,却似在云里雾里。
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听得陈力在帘外轻唤道:
“少爷、小姐到了。”
我用力的推他,他反而更上劲了,不知羞的啄着不放。
我无法可施,用额头撞去,他这才吃痛的抚抚额头道:
“死丫头,总有这一招,你自己不疼啊!”
我用帕子重重地擦了擦嘴道:“不疼,色鬼!”
转眼到了春暖花开,容德送青凤回江南,说是送不如说是骗她回家。
我则在忙着让宝琴为我缝制婚纱,就是半夜无人我也要穿它一穿。
好歹我名正言顺的嫁人了,反正也不打算请人来,自己跟自己闹腾一下。
我也答应容德等他回来,跟他成亲,真正的过好日子。
我们本是同命相怜之人,若说没有爱,又怎么可能如此相守。
忽听得门外一阵马嘶声,我欣喜的奔出了房。
容德风尘仆仆地立在门口,挥了挥马鞭,笑道:“夫人,我回来了。”
还未等我出口,冷不丁又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释怀地笑口难掩地轻问道:
“想我了吗?我可是八百里加急的往回赶啊!”
我一脸无辜地盯着他,眨着眼帘探问道:
“你的尾巴真的割除了?脚下真扫干净了?”
他指着我的额头,戏谑道:“你呀,我不扫干净哪敢回来,万事大吉了。
这下你可得信守诺言,明儿我就派媒人来走过场,八抬大轿把你抬进房,如何?”
我满意地笑睨了他一眼,大嚷道:“快放我下来,八抬大轿就免了,我不想招摇过市,遭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