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噗哧的笑出了声,容德笑瞪道:
“怎么说话的?对付几个毛贼绰绰有余!”
我佯装一副不信的表情道:“谁晓得,青儿你见过吗?
反正吹牛又不用交税,随你怎么说呗!”
容德笑睨道:“行,你等着,吃了饭后,看我如何利用我的三脚猫功夫!”
我急忙举手投降道:“我说错了,你不是三脚猫,你是二脚猫,哈哈……”
青儿也跟着大笑出声,容德无可耐何地摇了摇头,挟了小菜到我碗里道:
“吃你的吧,越来越能了你。”
饭后,青儿收拾停当,退了出去。这些日子在船上晃悠悠,到了陆地还觉着还在摇晃。
打了个哈欠,边上床边对喝茶地容德道:
“我想睡会儿,你出门记得叫青儿过来,把门栓好。”
这个一张雕花的木床,上面挂着粉色的厚布帐子。
床上铺着棉被,躺在上面软软的,片刻就意识模糊起来。
隐约听到了门吱呀一声,我警觉地睁开了眼睛。
见容德一脸紧张地朝我做了个禁言的手势,退到床边。
放下帐子朝一脸慌张的我道:“嘘,有情况,别出声!”
“怎么了?大白天有人入室抢劫?”
他浓眉深皱,一脸严肃地压低声音道:
“好好躺着,万事有我,别探出头来。那些抢匪可都是亡命之徒。”
我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猜想着这古代的杀人犯一定比现代还凶狠。
现代杀了人,还得想想被抓住的后果,这年头天宽地阔,又没有身份证,隐姓埋名,谁会知道。
他将我抱在怀里,眼睛紧盯着外面。
突觉着哪里不对劲,再次抬头探去时。
他的眼里闪烁着溺人的光芒,我觉着自己就像是一块被融化的棉花糖,心口怦怦直跳,脸也泛起了红晕。
又羞又恼地道:“你……你何时上床来的,保护用得着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