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恳求道:“同志,撕毁的书我们赔,我哥哥脑子受过伤,到现在一直都没恢复以前的记忆,所以请你们原谅。
我们一定当面向工作人员道歉,请你看在特殊情况下,宽大处理吧!”
民警半信半疑地道:“你是说他的脑子失忆了?
那他是怎么去图书馆的?”
我急忙接口道:“我带着他去过几次图书馆,他就记住了。
所以就天天去看书,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胤禛噌得立起,拉长了脸冷声道:
“我不傻,我也不笨,这些书就是该撕,不分青红皂白,胡言乱语,这是诽谤。
血滴子?以儿调女也就罢了,还写出险些乱伦之事来,换在大清,非杀了他不可。”
他越说越激动,我一脸黑线。民警探问道:
“他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我紧攥着胤禛,索性朝民警点点头,拂着胤禛的胸口道:
“别生气,冷静点,马上带你回家了,以后再也不去图书馆了。
民警同志,真的,求你了,赔钱赔双倍钱,我们都愿意,但是情况真的特殊,这种状况,就是杀了人,还另有一说啊!”
民警狐疑了一下道:“好吧,过来签个字,你带他回家,以后别让他到处乱跑了。
一共撕毁十八本,赔偿九百元,还有工作人员的医药费,一共一千三百八元。”
我老老实实地签了字,交了钱,拉着他出门。
打的回到酒楼,一起进了办公室,按他在椅上坐好,一脸无耐地垂着头,叹问道:
“你生气有用吗?那是历史,是野史,就是别人将你写成恶魔,写成变态狂,你也没办法啊?”
他一本正经地挥手道:“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兢兢业业一辈子,到头来却是杀人不眨眼,好色之徒,气不打一处来。”
我蹲在他的面前,仰视着他,几近恳求地劝道:“忘了吧,嗯?忘了吧,被拿出来说的,加以编排的不止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