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纤一考完试,就被杜峰接走了,直到傍晚也回来了,嚷嚷道:
“不行了,我得赶紧回家,这里实在是太冷了,冻死人了。
你瞧瞧,立刻要成冰棍了。
绪,跟我一起回家吧!
杜峰也去,我们一起去不是很好?”
我裹起受伤的心,佯装没事的,戏谑道:
“我可不想讨人厌,还夺人家新女媳进门的目光。
明年吧,明年跟你们一起回家,他爸妈同意吗?”
麦纤一脸贼笑道:“不好意思了,他爸妈姐妹都在海外,所以他是我的。”
我羡慕地一笑,无论哪朝哪代,都需要门档户对啊!
要是我也有这样的家境,我想金家也不会这样。
麦纤收拾好,忍了忍,还是出门了。
我打开了胤禛的房间,依然是整整齐齐,书书相叠,还有一股淡淡的墨香。
至从他走后,我再也没进这个房间,桌上的塑料筒里插着许多他写的字。
我立在桌前,想着他写字的模样,还以为自己穿着长袍,时不时还拎拎袖子,不知被我笑了多少回。
而此刻,只有回忆在我的心中。原来他在我的心中,是那样的刻骨铭心。
我的泪水划落,既然他选择如此,我若爱他,就该放他。
他是男人,一个曾经哧咤风云的男人,如今只能看书聊以慰藉,而我却在外忙碌奔波,他一定很不是滋味。
外面寒风凛冽,真的哪儿也不想去。
一个人清清静静地看看书,也像是习惯了似。别人最喜欢过年过节,而过年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
年初二去看了老师,初三就回来了。
孤孤单单的,对他的思念也像风筝的细线,越放越长。
金启新再也没有出现过,对他我是深深的内疚,但是我却找不到爱他的理由。如果就像胤禛说的,我还是做不到,除非当初他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他的出现显然是破坏了原有的轨迹,所以周边的一切也跟着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