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半斤八两,慢热型的,不管他们!”
身后传来方晓如与蒋文林的一搭一唱的戏笑声,我的脸都红到耳朵根了,转身气恼地道:
“你们两个骚包,别以为我好欺侮。”
华明宇也指着两个粘一起的人道:
“你们两个……世风日下,蒋文林,你也不小了吧,怎么也这样啊?”
蒋文林与方晓如可真是天生一对,无所谓的嬉皮笑脸,我拉起华明宇的手道:
“走,别理他们了,我们回去吧,晚上我还要上班呢!”
华明宇侧头轻问道:“你还打算做兼职吗?会不会太辛苦啊?”
“怎么着也要做满三个月,不然太对不起他们了,刚刚教会了你,你就走人了。我可以申请缩短时间嘛!”
华明宇目光柔得像水,似要将我融化,点头道:
“看来我是找对人了,有始有终,是该如此。”
回到停车场,我们先上了车,华明宇按了喇叭,他们才匆匆上车。
我的脚尖都起泡了,也走得腿脚酸软,斜靠在椅背上,闭目不语。
方晓如娇嗔地道:“下星期你带我去其他地方玩,好不好?”
“可以,我们去奉化溪口吧,人文景观也不错。”
“好啊,施绪,你说好不好?”
我懒懒地道:“我不去,你们新婚蜜月,我有那么不知趣吗?”
“施绪,还是朋友吗?怎么说话的呢?”
我有气无力地抬了抬手,我总觉得女孩子就该像昂贵的珠宝,在众大场合出彩几回,才显得其珍贵。
如果太过随便,最后被男人欺侮了,还骂你是傻瓜。
当然如果自己无所谓,自然另当别论,可是我不行,被灌输了传统思想,一时是转不过来了
。脑袋晕呼呼地,片刻就迷糊进梦里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在杭州虎跑路了,杨公堤两岸绿荫扶疏,建筑掩映其中。
车里静得奇怪,我转身探去,原来这两个宝物,头依着头睡着了。
我抱歉地道:“不好意思,大家都睡着了,就你一人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