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逑脸色薄凉:“司尘,你己经尽力了,医祖族规,命数将及者不救,你不算违规。”
“陛下……”
“司尘,旅途劳顿,你还是先去休息吧。”
说完,不再给司尘任何的机会,推门离开,身影很快消失于大门之外。
淡淡的眉憋起,司尘望着远去的容逑若有所思。
推开安宝房间的房门,看到珍儿正在帮安宝被子,想来她梦里又踢掉被子了。
“陛下……”
珍儿看到来人,惊慌下跪。
容逑做个禁声的动作:“下去吧。”
珍儿躬身离开。
来到安宝床边,看到她还在睡着,被子捂到嘴上,像个蚕蛹。
“怎么一直改不掉这个毛病?”
轻喃着,眼里瞬间闪过几丝宠溺的温柔。
伸出手,帮她把被子拉下来,似是感觉到一些凉意,安宝扯住被角拼命往上拉。
两人僵持着,容逑叹了口气,将手松开,安宝终于把被子重新遮到嘴巴底下,身了拱啊拱的,蜷成了蚕蛹。
“呵,再卷就成春卷了,你是想让我把你炸了吃掉吗?”
温热的气息涌进安宝的耳里,她抖了下耳朵,把头埋得更深。
容逑坐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的理着安宝的头发,目光时而温柔,时而掠过一抹歉意,时而又茫然挣扎。
及至,管家在外面问是否传晚饭?
容逑才站起身。
“烟,是要我把你吻醒吗?”
凑到安宝耳边低语,意料之中,安宝的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