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身体无恙,只是正常反应。”
司尘仔细看过安宝的身体后说道。
“她最近似乎疼的厉害。”
容逑将安宝的手伸回到被子里。
“这是当然,最初的时候,我己经将利害都告诉陛下了,疼痛是最明显的症状,且会随着药浴次数的增加,而越来越疼。”
“我想知道,极限是什么?她会不会受不了?”
“因人而异,不过现在药浴才过多半,陛下可以想象一下,待到了即将结束的时候,夫人会承受什么样的痛苦。”
司尘的口气微带一抹不平,这是从未有过的。
容逑却未察觉。
“你可有什么办法,缓解她的疼痛?”
“没有。”司尘答的干脆。
“当初能寻出这种办法己属不易,司尘也无能为力了,当然,如果陛下实在不忍,只要现在停止药浴便可。”
“不可以。”
司尘笑了笑,有些凉薄:“那便毫无办法了,陛下若无其它事情,司尘告退。”
白衣一晃,离开了。
容逑细细的帮安宝擦着头上的汗水,擦掉了还会涌出来,一层又一层的。
安宝的睫毛轻轻颤动,梦的并不塌实。
门外轻轻的敲门声。
容逑将帘子放下,才轻轻的走出去。
门外是脸色惶急的管家。
容逑反身将门关上,和管家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