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东和孙洛玲一路上也没什么喝水,正渴得嗓子冒烟于是谁也没客气,一人拿一个啃了一大口,边吃边问:“是谁啊?”
张群力丝毫不在意地说道:“啊,是这么回事儿。去年吧,我处理了一宗利用人体贩卖毒品的案子。当时跑了一个,剩下的都抓齐了。只不过这里面有个事儿,就是抓捕过程中,我开枪打死了贩毒团伙的一个头目。那个头目藏钱的地方始终是谁也不知道。跑的那个曾经给我打过恐吓电话,要我提供藏钱的地方。我哪儿知道啊,再说我就是知道藏钱的地方,我们警方早就把钱给起出来了,还能轮着他?哼!这不,现在人家记恨在心,在我下班的路上趁我买菜的时候给了我一枪,人跑了。后来子弹头找着以后,经过鉴定,和当年打伤我们抓捕干警的是同一枝枪。现在基本全省的警察都在严密布控,怎么着也得抓着他,这小子手里有枪不说脑子也残,就这样放任不管指不定给社会造成多大危害呐。”
“那上面咋个说法?”孙洛玲问道。
张群力正了正躺在病床上的身子说道:“上面的说法是给我算工伤,全省的干警逮那小子的时候,胆敢有一点点反抗迹象直接枪毙。对了,你们俩那事儿处理怎么样?”
“哎!别说了!”张群力摆着手继续说道:“才想起来,这是人家部队的事儿,得保密。”
周正东把苹果核扔进床边的小垃圾桶说道:“目前事情结了,虽然保密,但我这两天得继续把在部队时候应承下的事情解决掉。”
“还你们俩一起解决?”张群力问道。
“不,我自己解决。部队的要求协助公文这个时候应该到主任那里了。”周正东想了想说道。
“恩,看来玲子这段时间得停止休假回来帮我了。”张群力叹上一口气说道。
孙洛玲一副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说道:“得,赶快留着您那些赞美的、威胁的、鼓励的话语吧。哪一回我休假不是你硬把我拉回来的?这回我想不回来也不行了。你堆在床上,挺多的事情得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