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从种植到收获大约要三四个月的功夫,这段时间足够你建作坊了。”若溪见他很感兴趣的样子,便接着说道:“我会做个详细的计划书,等你看了以后再做决定。虽然咱们是夫妻,不过既然涉及到生意就要公事公办。任何生意在获得利润的同时都伴随着风险,你要想好。而且我劝你先暂时观望,等我的芝麻种的差不多再开始行动,免得到时候白忙活。”
“怕什么?我相信你的能力!”宜宣认真的说着,随后略带轻浮的笑了,“若是我赔了银子成了穷光蛋就让娘子养活,反正你脑子里都是能赚钱的想法,随便拎出一个便能发家。”说罢猴过去抱住她吻着她的后颈。
她被弄得酥麻,一边推着他一边骂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有半点爷的样子?我倒要让丫头们都进来瞧瞧,看你以后还要不要这张脸了。”
“我在她们眼里是爷,到了你这就只是林宜宣。”他柔声说着,“溪儿,你还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呢。来,叫一声听听!”
“扑哧!”听他的语气怎么那么像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
“你若是不叫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他斜着眼睛威胁着,见若溪不理睬便伸出魔爪在她腰间瘙痒。
若溪最怕痒,忍不住咯咯笑着躲闪,他便牛皮糖似的黏着不放手,“快叫!”
“林宜宣!”若溪笑着喊道。
“不行,太生硬了!”他手下的动作快起来,若溪痒得受不了,只好喊了一声“宜宣”。谁知他还是不满意,搂住她的腰肢,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耳垂、脖颈、脸颊上。
“叫我宣!”他双手紧捏住她纤细的腰肢,霸道又专制的命令着。
若溪紧抿着嘴不吱声,他的嘴唇便一路朝向,咬开她的领口便往里面钻。若溪赶忙推着他的头,红着脸说道:“太阳还没落山,你又耍起流氓来。”
“叫我宣!”他闷声说着,嘴巴却没有停滞。
“宣!”若溪只好投降乖乖叫了一声,却见宜宣抬起头,眼睛闪亮的看着她满是深情。
“溪儿,再叫一声!”他欣喜的说着,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宣,你闭上眼睛。”若溪笑得很甜美,宜宣听罢顿时血脉沸腾,怎么还有这样好的待遇?他赶忙闭上眼睛,还把脖子往前探了探,期待着柔软的红唇欺过来。
若溪见了踮起脚尖,伸手在他额头重重敲了一下,然后飞快的扭身转到屏风后面。等到他吃痛的睁开眼睛,若溪已经去了外面,听见她吩咐丫头摆晚饭。
他登时有些失望,不过想到刚刚若溪亲昵的喊自己不由得笑了。早些吃晚饭更好,漫漫长夜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笑着去净室洗漱,随后背着手踱到外面。
逸浚和菲虹过来用饭,宜宣一扫刚刚的严厉,竟在吃饭的空隙跟她们聊了两句。晚饭过后,若溪照例去逸浚房里按摩,等到她回来宜宣已经把丫头们都遣了下去。
“我怎么觉得你对菲虹、逸浚比对我上心多了?”他有些委屈的说着,竟吃起自己儿女的醋来。
若溪见了笑着回道:“这么大的人还跟孩子争,真是让人笑话!”
“菲虹那丫头坏了我多少好事?眼下就连逸浚那小子也跟着捣乱,本来晚上的时间就不多,他硬生生霸占去了半个时辰!”他搂住若溪,俯在她耳边坏笑着,“溪儿,春宵苦短,咱们歇了吧。”
若溪忍不住脸红,知道他憋了太长时间,如今一开闸就收不住了。可是一想到那钻心的疼,她就有些抗拒起来。
“我先去洗澡。”她丢下一句逃跑似的进了后厦。
宜宣见了心里痒痒,他最受不了若溪娇羞的模样,恨不得追进去立即把她吃掉。昨晚上初试云雨,让他对若溪食髓知味。早上莽撞没深没浅的举动弄晕了若溪,他吓慌了,什么心思都不复存在,只是惦记她的身子。
白日里回来两趟,他见若溪睡得安稳稍微放下心来。晚饭前见她脸色红润,行动自由,又说已经不疼了,他身子里的火腾地一下便涌上来。
刚刚若溪还未回来,他便把自己洗干净等着。他竟像个毛头小子一般,难以按捺心中对若溪的渴望。
半晌,他还不见若溪出来,心中有些担忧。
“溪儿,你怎么了?”他朝着后厦里面喊着,生怕她洗澡时间太长会虚脱晕倒,“我要进去了哦。”
“别进来!”里面传来若溪惊慌的声音,水声骤然停住,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响起来。
片刻,若溪才打里面慢吞吞出来。宜宣把她圈进怀里,伸手拔掉绾住她长发的木簪。她黑亮顺直的长发散落下来,飘散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看了一眼她身上紧裹的中衣,略带遗憾的说道:“可惜昨晚上那套衣服了。”
若溪听了心紧了一下,即便那件性感睡衣好好的她也不敢再穿,勾得宜宣狼性大发太可怕!
还不等她说话,宜宣拦腰把她抱起来,她登时紧张起来,破身的疼痛多多少少让她有了一些阴影。
感觉到她身子的僵硬,宜宣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用深深浅浅的吻舒缓她紧张的神经。感觉到她的身子慢慢变得柔软,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他的脖子,他越发的迫不及待起来……
坑爹!谁说女人疼得只有第一次?若溪简直要在心里骂人,想用力把身上的宜宣推下去。他只顾自己享受,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她顿觉有些委屈,不觉红了眼圈。
“乖,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他感觉到若溪不对劲,低头瞧见她的红眼圈立即停住。
他不说还好,说完倒把若溪惹哭了。她轻声呜咽着,像一只小小的猫咪,越发刺激宜宣的神经竟更坚硬起来。
“宝贝乖,别哭!我不动了。”他温柔的吮吸若溪的敏感处,不时俯在她耳边说着肉麻的情话。
四下很静,细细聆听便能听见他做小伏低哄捧的声音。他似乎要把前二十年多年从未说过的情话全部说出来,羞得月亮都躲进云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