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芍假意一惊,瞧瞧他娇媚地说道:“奴婢当是谁,原来是五公子啊!”
“你认得我?”虽说她们姐妹来了十几日,可宜凌只远远的见过两次。没想到她竟然认得他,这让他怎能不欢喜?既然对他这般上心,那么今个的事又有了三分把握。
“五公子年少英俊,又是气度非凡,奴婢自然印象深刻。”
他听了这话胆子越发的大起来,瞄了一眼小芍的胸口咽了口唾沫说道:“小爷对你也是记忆犹新,尤其是你身上的宝物。难不成你们大食的女子,个个都有胸器?”
“呵呵呵。”她竟然荡笑起来,妩媚的瞧着宜凌,“你们天朝的人都这样文绉绉?奶子就是奶子,还叫什么胸器!”
听见这话宜凌岂能再忍着?他一把就抱住小芍的身子,手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五公子别这样,奴婢是老爷的女人。若是被其他人瞧见这乱伦的勾当,恐怕奴婢就活不成了。”小芍挣扎着,可胸口却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的身体。
宜凌感受到她身子的柔软,眼前浮现那日见到的情形,脑子嗡得一下就不能思考了。
“她们都看戏呢,谁能看见?让小爷吃一个!”说罢就迫不及待的胡闹起来。
小芍被他的横冲直撞挑逗的来了兴致,到底是年轻体壮,不是三老爷能比拟的。不过这里离琉璃阁太近,她唯恐被人瞧见,忙哄着宜凌往偏远的地方去。
二人一路亲嘴直到听不见唱戏的声音,这才找了个亭子钻进去。眼下是正月,天气很冷。好在里面不知道是谁放了一个长长的厚垫子,两个人就滚到上面。
宜凌轻狂好胜,小芍风骚入骨,二人是一拍即合好一阵荒唐。侯府众人几乎都去听戏,没有人撞见她们的好事。
等到二人云收雨散,宜凌一边穿衣服一边嬉笑着问道:“小爷和父亲谁厉害?”
“老爷拿什么跟你比?被你沾了身子,恐怕以后谁都不能入奴婢的眼。”小芍话里奉承讨好的意味更多一些。
宜凌太过年轻,经不起她的挑逗勾引很快就一泻千里,哪里能让她满足?不过他到底是年轻,远远比三老爷硬上几十倍,让小芍摸着些味道。
听见她的话,宜凌越发的得意忘形,搂着她又温存了一番这才先走了。他看看时辰不敢回琉璃阁,偷偷回了自己住处,见没人有怀疑注意这才放下心来。
三老爷吃了不少酒,喝得醉醺醺的被雯儿搀扶回去。大芍不见妹妹人影心里着急,见老爷没到西厢房里反倒长出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小芍悄悄回来,她见状少不得责骂几句。
小芍听了却不以为然,反说宜凌如何如何比三老爷好,找机会让姐姐也尝尝嫩草的味道。
大芍听了吓了一跳,知道二人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觉得有些后怕又有些躁动。这父子二人睡同一个女人,即便是在大食都是伤风败俗的事情。不过正是因为如此,才越发多了几分刺激,引得她心里痒痒酥酥起来。
三老爷被搀扶回东厢房,房贵妾吩咐人端了醒酒茶进来,她亲自在旁边侍候着。雯儿打了水进来,用毛巾帮三老爷擦脸、擦手,随后蹲下脱他的靴子服侍他洗脚。
“哦,好舒服。”三老爷整个人靠进椅背里,喝下醒酒汤头疼缓解了些。
雯儿忙活了一阵有些微喘,脸色白得有些透明。看得三老爷心里****,想到了身子微恙在床上却风情万种味道十足的三太太。只可惜三太太病得动弹不得,不然……
“扶爷进里面睡觉!”眼下只有拿雯儿解解馋了,三老爷攥住她的手扯着就往内室去。
雯儿瞥了一眼跟在后面的房贵妾,神色有些怯怯的。
“快点侍候老爷脱衣裳,难不成还让主子服侍你?”房贵妾又浅笑着对三老爷说,“婢妾先进去洗洗,老爷早点歇息。”说罢扭身去了净室。
还不等她洗漱完,就听见外面传来雯儿求饶的声音。还真是个耐不住的贱货,这功夫就叫唤起来,这是跟谁示威呢?虽说房贵妾让雯儿勾住老爷的身子,可到底心里不舒服。
忽而,雯儿叫唤的声音里多了一分凄厉,还有“啪啪”的响动。房贵妾奇怪的轻轻出来,隔着屏风往床那边瞧。
只见三老爷面部狰狞,雯儿被折腾的上不来气,像死鱼一般长大嘴巴,疼得眼泪掉下来一个劲地求饶,“老爷轻一点,奴婢疼……疼……”
雯儿哭着求饶躲闪,无奈只能激起三老爷更多的****,更加的疯狂起来。
房贵妾见了吓了一跳,眼见雯儿面色白的唬人,张大嘴巴只有进气连声都发不出来了。
“老爷,雯儿身子没好利索,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出人命啊!”她忙过去轻声劝着,见到三老爷眼里的癫狂又有些不敢深说。
听见房贵妾的话,雯儿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起来,三老爷听见出人命的话却咬着牙喊起来,“让你动,弄死你!”说罢抡起巴掌往雯儿脸上扇起来。
却见雯儿眼睛一翻白,喉咙里响动了一下整个人昏死过去。三老爷见状“啊”的一声到了妙处,片刻,他才歪身倒在一旁,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房贵妾走过去,伸手探探雯儿的鼻息,感觉到微弱的气息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倘若真把雯儿弄死在这里,真真成了侯府里的笑柄和谈资。
她赶忙用被子把雯儿盖住,唤进来两个信得过的婆子,吩咐她们把雯儿抬回房间细细照料。
旁人不敢胡乱猜疑,倒是小芍见到了冷哼着说道:“那老狗倒是个欺软怕硬的,那****使坏咬我,被我一个巴掌扇泄了。他还嬉皮笑脸的讨好我,真是让人瞧不上!呸!”
大芍老实些,忙把门关上不许她胡说八道。
“姐姐当这院子里谁是聋子?从那边抬出来,方才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小芍破罐子破摔,倒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上房的三太太那边早就听见动静了,她抚着平坦的小腹皱着眉头。昨个宕桑汪波偷偷过来给她诊脉,说是她怀了身孕是个男孩!她真是不敢相信,这么多年没动静,她早就已经认命。即便是这次孤注一掷,她也没敢抱太多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