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冰神是件十分艰难的事情,不过就在我和秋月走到一座冰川时,我的直觉告诉我冰神就在这里。
远处出现了一个神,秋月替我前去看了一下。
这个神就是冰族法术最高的神,也就是我们要去寻找的冰神。
那我们赶快去请他开启通天封印吧。
嗯。
冰神仿佛知道我们要来似的,对着我们点了点头。他深深地看了周围的冰川。
冰族果真有大难了。
特火族、银火族虽是两大弱小的神族,但因为火族遗留下来的力量,导致他们拥有着火族至高无上的实力,神族统领地虽小,实力却是谁都不能够小觑的。
所以
只有找到通天封印,并且将其开启,获得其中的通天之力,传于新任冰帝,由冰帝带领残留的冰族兵队,重新进攻火族,灭掉火族,才能够光复冰族。
冰神说的极是。
那么,冰神愿意帮助我冰族,开启通天封印吗
拯救冰族是必须的。
但是
近日我的法术有所怪异,还容我恢复好之后,再开封印。
好的。
我看了看冰神,才发现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冰族复兴大计,莫非就真的这么解决了吗?
等候几日时
冰神就恢复法术了。
冰神的模样看起来十分抖擞,也难怪他是冰族最强法术的神!就连父王也不能打败。
我望着冰神,忘了很久,不知何时,我才醒悟过来。我望着冰神那雄壮之样,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冰神还没有恢复法术之前,还只是一个黝黑白发、瘦骨如柴的村夫容貌,看不出来是冰族法术最高强的冰神。而此时此刻,没人任何人会继续那样的看法,这种念头都已在我的心中顿时崩塌。我相信,即使恢复冰族法术,也不可能改变容貌上的变化,但这位冰神,竟做到了,我浮想联翩的内容都在冰神的容貌上击溃了。
冰神,可否开启通天封印?
当然了,跟我走。
我跟着冰神的脚步,来到了通天封印之处。这里到处都是无穷的燮火与泧冰,仔细一看,这两种冰火元素都与琰燮父王施展的冰族法术似有同处,莫非这是历任冰火神帝都有的法术?这个问题没有对向冰神,我知道,多问只会使自己带来更多麻烦。倒是秋月,看着通天封印十分专注,仿佛在见老朋友似的,也许这是因为她冰使的身份,所以阅读的冰火族书籍甚为多。
我的眼目继续对着冰神与通天封印之间。
当冰神使出冰族法术对向通天封印时,竟是如此可怕。
无穷的冰晶和强悍的火焰之柱,天都已经成为了黑暗的天地。
冰神将法术改为了冰火通融的月玄族法术。
传说月玄族是冰火祖先的后裔,只是因为冰火族常常发起战争,使得月玄族无法住在冰火族,于是来到了一块神秘之地,这片天地不为人知,是一块连冰神都不为所知的地方,也就成为了月玄族的安居之地,只知道在后来月玄族的法术一举杀死了冰族的一位神帝,火族趁机进攻,冰族战败,人口逐渐稀少,冰族神帝寒净带领冰族找到了月玄族安居之地,将月玄族上下歼灭,自此,月玄族法术成为了禁术,很快便失传了。
但如今月玄族法术竟在冰神手里使了出来,真的叫一个奇迹呀!
但没有想到,我竟看见了冰神的后远处出现了特火银火族的身影。
我连忙叫秋月去解决了那两个神,生怕特银两火族打乱了冰神开启通天封印。
秋月也没有迟钝,用出那寒心悲凉的法术,迅速解决了两个神,但随着这两个神的死亡之后,迎来的竟是疯狂的火族军团,我想这一定是特火银火族为了不让冰族复兴,消灭己族,于是暂时结盟,成为了虽不如往日力量但依旧强大的临时火族。我和秋月都赶紧前去解决这些火族军团,但由于数量上太多,根本无法全部抵挡,有些火族神已经要到冰神那边了。但即使如此,我依旧将他灭掉了。
这时,走出来了一个身影,这个身影有点儿像是火帝琰燮,但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
琰燮
已经死了!
不可能再复活的!不可能!
我的心神开始有点不正常了,我的心中出现了许多火焰,正不断吞噬着冰雪,我不能让火焰吞噬我的心灵。
但为什么
我控制不住!
为什么!
呀!!!!!!!!!
我记得那一次我的冰火法术融合了,之后火族全兵溃败,但我却已不再记得通天封印也没有开启,还有秋月,她,又身居何处。我的心灵总会因为琰燮和父王的身影,而有些激动,因为他们对我造成的阴影太过大,即使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三百年。我好像在那次的五百年后,站在了胜利的歌声中,站在了无穷人血的尸体上,看着那一个个尸体,心里没有胜利的欢悦,只有无穷的悲伤。心里,是那样的悲凉。
无尽血海,那样的情景,是多么的可怕啊!
通天封印也许是开启的,也许失败了。
那一次我的力量已经做到了十分之大,火族溃败而告终。
我吟诵着一首凄凉的歌曲,为世界朗诵着。
可怕的,悲凉的
欢悦的,胜利的
孤独的,害怕的
心中不再是那个他,而是另一人
世上战多,也少,不少不多,呵呵
可能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促进世界的快乐,也促进着颠迷的醉生。
天下,即使凡人,有时也比神还快乐。那样的自由,那样的快乐,那样的无忧无虑,不用时刻被别的神盯着,快快乐乐的,即或只有百年之寿,但却抵过神的千万年之寿!
我的记忆有时十分混乱,因为当所有故事结束之时,我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一个神、人都会去的极乐世界。记不清是多少年,多少日,多少时,用心去回忆。
也许在我的法术攻击之后,火族已经元气尽消。我看着秋月,牵着她的手,笑了笑。我看见她,已经昏晕过去,看见她正做着一个梦,很美很美。接着之后,我起来了,那个时候我的法术已经到达了巅峰境界,莫非这是通天封印已经开启了。也许通天封印是通我之心的,在我心中出现琰燮的记忆时,通天封印也许已经开启,它的力量看向了我。也许它认为我是冰族希望,于是我的心灵控制不住,因为通天封印在拉扯我的那段痛苦记忆,我的记忆顿时爆发出来,化作力量,接着,我受不住,倒地昏去。由于力量太过于大,秋月也被击晕了。但我醒来时没有看到冰神,也许他走了吧。呵呵。
我背着秋月,离开了那座冰川,离开了冰神,留下的,只有无穷的鲜血。火族的鲜血,谁也不可能想到一个火族军团竟会被三百年前的那个冰族帝子一人灭掉。
我来到了凡间的一座山中,让秋月安静的休息。
我一直守在秋月的身边,很久很久·············
到了夜晚,我发现秋月的脸色越来越差。
这是一种莫名的冲动,我突然想以自己的性命换取冰使的生命,毫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这是为什么呢?
我与冰使见面的次数是屈指可数的,但我就是非常担心冰使,非常非常············
我,究竟是怎么了?
很明显,秋月是中了冰火法术的毒,但这股毒是什么呢?
我开始回忆起了《医术圣典》里记载的毒。
草真毒?不对。夜西毒?不对。木毒?不对。火族神毒?不对。冰族神毒?也不对。
莫非是··················
冰火圣毒?对!就是冰火圣毒!
冰火圣毒曾经凋零无数人神,传说它是圣神自杀前流下的最后一滴眼泪,叫做眼泪神毒。这滴毒经过上万年的形成,以及冰火战场的影响,成为了冰火圣毒!一般中了冰火圣毒的人、神,就只有好好珍惜剩余的生活了。因为这种毒一般都是无药可救,无药可解。但我偏不相信,没有解决冰火圣毒的药材。
我从衣服里拿出了一本《神医病故法典》。这部书是华佗神医和圣医正或的毕生经历,几乎将全三界的毒,解之方法都写了。我就从这部书找到解出冰火圣毒的方法,我不信,找不到!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神医病故法典》已经被我翻完了,但我相信是我没有注意到,于是我又继续翻,一定要翻到。
时间也许过去了一年,也许过去了一日,也许才刚过一炷香,但看看天色,已经夜晚了。我不知道这是第几个晚上,也许是第一个,也许是第二个,我会尽量少花点时间,找到解毒方法,让秋月的毒不要进入五脏六腑。终于,我在《神医病故法典》最后一页密密麻麻的文字当中,看到了冰火圣毒四字。我专心地在看,在看,一直看,一直看··············
我看到了最后一行文字,上面写着:
解此毒之法,仅有找到传说中的圣神之孙——洁仪。
我看得十分认真,洁仪二字出现在了我的心头上。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找到洁仪,等同于找到了解药。
我马上背着秋月前去寻找洁仪了。
记在这里的时候,我的记忆有点模糊了。寻找洁仪的时间好像花了很长很长很长············
直到我来到了那里,我就看见了一个身着白衣素纱,好似翩翩公子之样,言行之间又似一博学之人的人,或神。
这位先生,你可知洁仪所在?
那个人没有急着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长长地遥望着远方的冰川,他的口中念出了两个字——冰,结。
寒冬,久久碎,久久复。
寒冬,灭而复,在而灭。
寒冬,火,焰。
寒冬,久欲灭焰。
焰,欲灭三者,人、神、地。
焰,欲永存。
焰,心之,野。
焰,冬,不存,而战。
毒者,侵者,神、人
毒者,欲灭神
创毒者,三者仇。
创毒者,三者患。
创毒者,三者优。
创毒者,三者,呵之。
作云《三存》
尔,可知何为存?
立,战,灭,为存。
呵,尔之慧,赞也。
先生作词,意欲何为?
尔找吾,又意欲何为?
先生真是趣者,考文,又考对词。
我也不绕弯子了,我此番来,是来问先生可否知洁仪所在?
呵,洁仪?不就是我吗?公子也真是挺趣的。
公子如何不早说,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我此番前来,是请洁仪圣者解我这位友者的冰火圣毒。人神都知晓先生乃圣神之孙,自是解此毒之圣。
公子与这位真的仅是友者,情者或可。公子能为这位跋山涉水,寻找我来解毒,岂是友者可缓?能让公子如此做法之神,除情者,唯生父母也。
随先生如何说。先生是否可愿解毒?
可是可,只是,需要公子找到神毒剑,我才可解。如何?公子可愿。
只要能解毒,就算前方是圣神,我也脚踏而去。
就这样,我去寻找了神毒剑。
好像在后来的时候我找到神毒剑的时候,前方已经是冰族遗址了。我顿时愣住,放弃神毒剑,情不自禁地跑向了冰族遗址。在那里,我站了很久很久··········
过了一百年后,秋月已经消失在了我的眼里,永远的离开了我。我记得在她消失之前,秋月还在与我开开心心地说话,有着很多很多话题。但从那个晚上的第二日后,秋月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曾经试图用我的通天法术,找到秋月,但最终也是以失败告终。自那次失败之后,我的心一直是心神恍惚、心不在焉、忐忑不安,总在想着秋月会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在秋月失踪的那个晚上,我在我的房屋里面找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
何,当你看见我这封信的时候,也许我已不在这里。你不要担心,我,只是去了一个无人之地,办些事去了。我会在二十年以后回来的,一定,一定!请你不要担忧。
loveyou——秋月。
虽然如此,我还是担心秋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想告诉我。
也许是在某个冬日的夜晚,我想起了拉福斯特将军,他那英俊的脸貌,但是,却在我昏晕过去的时间里,离开了我。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许是冰族遗址,也许是凡间的一片森林里面,也许,已不在世上。
二十年后,我脸色病弱的来到了一百二十年前,我与秋月说话的地点。但当我来到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座坟墓。上面写着:恋人秋月之墓。也许这是某个人,为秋月,在我的角度上,立的一座坟墓。
呵呵
我对着坟墓笑了笑,不知目视了多久。
也许一日,也许一年,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