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韩轩攻了东平府,安顿好了便一面让杜壆、酆泰、卫鹤率领他那一队人马带着钱粮压了俘虏,自回梁山。这边韩轩带着其他三队人马并董平和他那降卒开往东昌府。
路上韩轩便和董平商议定计道:“这次咱们去打那东昌府,烦劳兄弟扮成逃出在外的败军,我们众位头领都藏在你那军队里。到时就说梁山贼寇打破东平府,你们冒死逃了出来。反正不管如何,诈开城门再说,等开了城门,咱们进去先夺了那城门,让外面的军队进来,这事也就成了。”
那边董平拱手道:“哥哥妙计。”当下韩轩边走边和董平谈话,促进感情,不知不觉,也快到东平府了。
众位头领都藏在董平的败军里,韩轩也在里面,只留花荣、秦明、黄信、王英四人并三百马军、三千步军在城外藏好。这边董平率军来到东昌府城门前,正巧张清并他两个副将丁得孙、龚旺也城楼之上。这边董平向上面大叫道:“张都监,大事不好了。因你我二州攻了那梁山,因此那梁山贼寇下山攻破了我东平府,我拼死逃到这里,张都监,快快开了城门放我进去。那梁山贼寇正搜刮钱粮,不日定会来攻你这东昌府,我来正好随你一臂之力。”
那张清听罢,寻思半晌,始终拿不定注意。只见女墙上走来一老者,原来是那东昌府府尹,那府尹连忙催促张清快开城门,多一臂之力是好事,怎能拒之门外。当下便吩咐下去开了城门。
那边董平带着残兵进了城门,城内府尹并张清和他的两个副将相迎。这边韩轩、董平、王进、史进、陈达、林冲、杨志、杨春、燕顺一起发难。瞬息之间便擒下东昌府尹并张清等三人。
韩轩让陈达、杨春、占了城门。一面让燕顺通知大部人马进城。
这边张清大怒道:“董平你这厮,我和你邻近州府,唇齿之邦,共同灭贼,正当其理。你今缘何反背朝廷?”这边董平听罢,大怒。正要相打。这边韩轩道:“如今朝廷,还需多说?张清壮士还要做那奸佞小人的爪牙不可?”那边张清默然不语。
这边韩轩又道:“我知这位府尹您是位好官,可是好官之上呢?不还是整日受着那奸臣的肮脏气?我梁山替天行道,不为自己只为平民老百姓,你们就在我梁山边上,想必众位都有耳闻亲见,我知你们都是义士,不在乎个人身死,但你们不为自身也要为那千千万万老百姓着想啊!上我那梁山,咱们替天行道,杀贪官除奸佞。怎样?”
那张清听罢,顿了半晌,也就降了。那丁得孙、龚旺见主将已经降了,也就跟着降了。那东昌府府尹正左右为难之际,韩轩知他是个好官也不为难,便道:“你不要与我梁山为难,我也不会为难与你。你要是与我为难,我的宝剑可不知你是不是个好官。”
当下韩轩一面让张清三人收拢降卒,一面让林冲、杨志、杨春开仓发放钱粮,又让王进、史进、陈达设置公堂,审理贪官、恶霸。
那韩轩正说间,这边张清朝韩轩拱手道:“哥哥,小弟举荐一人,东昌府一个兽医,复姓皇甫,名端。此人善能相马,知得头口寒暑病症,下药用针,无不痊可,真有伯乐之才。原是幽州人氏。为他碧眼黄须,貌若番人,以此人称为紫髯伯。梁山泊亦有用他处。可唤此人带引妻小,一同上山。乞取钧旨。”
这韩轩也知道皇甫端乃水浒中有名有姓的人,山寨又有数百匹战马,以后定然有用的着他的地方。当下大喜道:“我也听的他姓名,一同聚义,大喜不过。”
这边张清听罢,随即便去唤到兽医皇甫端来,拜见韩轩并众头领。大小众将看了,尽皆欢喜。
一番杂事已毕,这韩轩便传下号令,诸多头领,收拾车仗、粮食、金银,收拾妥当,向那东昌府尹辞行。辞了行,便让前后诸军都起,一路韩轩便和张清董平等人说话,一路有说有笑,也没多少时日,便来到那梁山泊里。
韩轩一行人来到金沙滩前,早有人前来接应。一路行至聚义厅前,召集众位头领前来,一面整顿军马,一面让新上山的头领和旧头领认识。那董平和张清等人本就是军官中人,见了杨志、花荣、秦明等人格外亲切,尤其见了秦明这位官职比自己大的都上了梁山,便更相信这梁山果真藏龙卧虎。那董平、张清正在和花荣等人聊天之际,这边韩轩便道:“众位兄弟,今晚摆宴聚义厅,为新上山的头领接风洗尘;二来,咱们也要布置布置各位新上山头领的职务。我先回去睡上一觉,这几日觉都没睡好,晚上都要来啊,记得叫我。”说罢,便径直回去了。
晚上自是锣大鼓,庆祝董平等人上山不表。一番酒宴也差不多了,这韩轩便道:“来来来,先给各位新上山头领一千贯安家费再说。”
一番推托,韩轩见众位头领都收了,便道:“这次新上山的头领有双枪将董平、没羽箭张清、中箭虎丁得孙、花项虎龚旺、紫髯伯皇甫端。众位头领也都认识了。皇甫端治马手段一流,还请做咱梁山掌管专攻医兽一应马匹之职。今我梁山再新建两支马军,一支马军,由董平为主将,火眼狻猊邓飞、锦豹子杨林做副将。规格一千步兵,一百马军。另一支马军,由张清为主将,丁得孙、龚旺还做你的副将规格一千步兵,一百马军。因张清兄弟暗器使得精熟,还请张清兄弟再做那巡哨都头领,再配你五百马军,行那巡哨之职。”
当下众人领命,当下又继续吃宴大乐不止。
自韩轩打了东平府、东昌府上山来,不知不觉又过了好几日。山寨一切顺当,那董平一队韩轩怕是新建不好管控,还特地派了两员不错的副将给他。还好大部都是董平自己的士兵,也不太难。那边张清更简单了,虽然士兵有点多,但是他那二位副手都是在一切好多年的好兄弟,自然熟悉彼此,军队则更加精熟。
这边韩轩一路,自聚义厅走到东山那一关,北山那一关,西山那一关,看了防御。看了梁山书院,和王伦聊了一会,问了问梁山士卒头领识字学文情况,那王伦说很是不错,就连那李逵大老粗都认识不少字,昨天还来学习那春秋围魏救赵的实例。那韩轩点了点头,也是暗喜。辞别王伦,便到了那宋万处,问了问梁山牧场,农场,鱼塘情况。也很不错,虽然以前自给自足可以,可是如今梁山这么多人,虽然能应付一部分吃喝,但单纯的依靠梁山还是不行。韩轩点了点头,又辞别宋万,便到了那南面三关。
那石勇慌忙来接。韩轩便问了石勇道:“这南面三关如何?”
这边石勇拱手道:“南面三关雄壮,每日都有百姓来投,小弟在此一一排查,绝不会放进一个奸细。”
这边韩轩点了点头道:“虽说山下已经有酒店那一关,但是也不能松懈,还是要谨慎为好。有石勇兄弟在此,我也就放心了。”寒暄了两句便吩咐石勇去忙,这边韩轩便独自一人上了那南山第一关。登高望远,韩轩站在这高处,一面想着那李云、陶宗旺果然有水平,将这梁山建的如此不错;一面又雄心壮志一番,想想前世今生,也是摇头不已。不知不觉日落西山,远远望去,只见断金亭处有两个人在那坐着。这边韩轩一惊,连忙让石勇开了城门,韩轩出了城门,一路跑到断金亭处。
这边韩轩定眼看罢,一惊道:“哥哥,真是师哥你啊!”说完,翻身便拜倒道:“哥哥,自那沧州一别,也有好多日子不见,不知哥哥还好?这位兄弟是?”韩轩见那人,六尺以上身材,二十四五年纪,白净面皮,三绺髭髯;额头上缚着白手帕,身上穿着一领青纱上盖,把一条白绢搭膊络着手。
这韩轩向那拜倒之人不是别人,真是与韩轩沧州一别的武松武二郎。那武二郎道:“这位是那孟州牢房管营之子,金眼彪施恩便是,我刺配到孟州和他结为兄弟。今我和他来梁山落草,还望寨主收录。”
韩轩听罢,虽从原著知道武松有这一遭,但见了武松这一身头陀状,也不禁问道:“早闻哥哥你在那景阳冈打死了大虫,打虎武松之名传的响亮,怎么这一身扮装?”
那武松连连摇头道:“一言难尽。”当下便拉着韩轩在那断金亭旁坐下,三人便听着武松说话。那武松道:“我自从柴大官人庄上别了师弟去,到得景阳冈上打了大虫,送去阳谷县,知县就抬举我做了都头。后因嫂嫂不仁,与西门庆**,药死了我先兄武大,被武松把两个都杀了,自首告到本县,转发东平府。后得陈府尹一力救济,断配孟州。有在那孟州得遇我这位兄弟,听得他的遭遇,我哪里还能忍住,便醉打了蒋门神,助他夺回快活林。后被张团练买嘱张都监,定了计谋,取我做亲随,设智陷害,替蒋门神报仇。八月十五日夜,只推有贼,赚我到里面,却把银酒器皿预先放在我箱笼内,拿我解送孟州府里,强扭做贼,打招了监在牢里。却得施恩兄弟上下使钱透了,不曾受苦。又得当案叶孔目仗义疏财,不肯陷害平人。又得当牢一个康节级,与施恩最好。两个一力维持,待六十日限满,脊杖二十,转配恩州。如若如此,我武松也就受了,可是那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竟生生的放我不得,一面让押解的公人半路害我;一面让蒋门神徒弟并公人在那飞云浦拦我去路,要至我于死地。我武松也是一个血性汉子,可不是泥捏的,不杀他们,我怎能出这口怨气?思量这口鸟气怎地出得。因此再回孟州城里去。一更四点进去,马院里先杀了一个养马的后槽。扒入墙内去,就厨房里杀了两个丫嬛。直上鸳鸯楼上,把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三个都杀了,又砍了两个亲随。下楼来,又把他老婆、儿女、养娘都戳死了。连夜逃走,跳城出来,走了一五更路。一时困倦,棒疮发了又疼,因行不得,投一小庙里权歇一歇。却被那张青兄弟手下喽啰四个绑缚了到他那店里,一连呆了四五日,他那夫妻二人也是义气之人。我要急着上梁山,他们便让我扮成头陀状,我辞别了他们,叫的了施恩兄弟,便来了梁山。穿了头陀装,果然一路无碍,因此来到了这里,还望寨主给我们一个容身之处。”
这边韩轩听罢,点了点头道:“真是苦了兄弟了,只是兄弟除了首恶也就算了,那家人也罪不至死啊!那张青夫妻也是我梁山中人。师哥切莫再说什么容身之处,来了梁山就和来到自家一样,走,咱们先上山去。”
那边武松道:“实不相瞒,俺当是也是杀红了眼,私下想起来也觉得自己那时也太不是了,如今每每想起也后悔不已。”
这边韩轩道:“师哥那时也是情有可原,换做其他人也一定会这样做的。来来来,不说那些烦心事了,走,上山喝酒去。”
当下韩轩带着武松、施恩上了梁山,摆下宴席,让武松、施恩和众位头领相识。给了二人一千贯安家费,对众人道:“打虎武松之名,相信各位都有所耳闻吧。今日我梁山再新建一支步军,就由武松做主帅,施恩为副,带领一千步兵。不知众位兄弟意下如何?”
“当得,当得。”
“全听哥哥吩咐。”
当下韩轩分配了武松、施恩职务,众人又大乐了起来。那戒嗔提了坛酒到武松前道:“你我一般打扮,不是上天注定又是什么?就不知酒量如何?”这边武松见梁山众位都是好汉,早就有心相交,见了戒嗔来到,又是一般打扮,早已开心无比,当下拿了戒嗔的那坛酒仰头大喝,只听咕嘟几声,那一坛酒早已喝尽。那边鲁大师早已看见,当下几步并做一步飞了过来道:“兄弟果然好酒量,打虎武松名不虚传也。来来来,咱们再来过。”
这边武松见了这个胖和尚果然威武无比,便已经知晓他就是那闻名的花和尚鲁智深了。这边武松便和戒嗔鲁智深三人喝了千百杯。只看得众人都伸长了舌头。那武松越喝越精神。当下出了聚义厅竟在那打起来醉拳来。那边鲁智深、戒嗔见罢,也跑了出去,见武松舞得甚欢,便跳入圈内和那武松斗了起来。三人拆了数十合,只听那戒嗔哈哈一笑道:“兄弟果然好武艺,不如今日,我们三位梁山出家人就在这聚义厅前结拜如何?”
这边鲁智深大喜道:“洒家正想如此,来来来,武家兄弟,你也不要墨迹,就听洒家的。”
那边武松大喜道:“两位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当下三人便在那聚义厅前对拜了四拜,鲁智深为兄,戒嗔次之,武松为弟。”当下三人拜完,这边武松又走到韩轩跟前叩拜道:“武松不会说话,但寨主对我的深情厚谊,武松定会铭记五内,请受武松一拜。”这边韩轩见武松拜下,正要扶起,只见众头领都拜下道:“哥哥仁义之心,铭感天地。哥哥对我们的深情厚谊,我们万死也难报答。请受我们一拜。”韩轩见罢,慌忙道:“诸位兄弟,快快请起,快快请起。”众位头领听罢,都起身了。
这边韩轩道:“诸位兄弟,且听我一言,我韩轩行事,诸位兄弟也都有所了解,咱男子汉大丈夫,不为百姓做点事情,有何必活在当世?不为兄弟着想,有怎能称为男子汉大丈夫?如今这世道,众位兄弟也是明白的。还想去做官为朝廷效力?笑话,天大的笑话,那不是去效力,是去做那奸臣的鹰犬。在做诸位都是好汉子,等有机会,咱们便除尽天下所有贪官,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收复故土,让那胡人臣服于汉人,开那万世天下。众位兄弟,你们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愿意,愿意,愿意。”
一声声愿意,响彻天地,直响到每位老百姓耳里,他们知道总有一天,这阴了多少天的阴天,将要放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