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出土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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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被神秘抛弃的玛雅古城(1)

在茫茫的中南美洲山林和荒野中,考古工作者在灌木丛生的荒原野地发掘了大量的残垣断壁,那巨大的基石雕刻着精美的饰纹,石铺的马路仿佛仍可见当年车水马龙的景象。先进的排水管道,标志着往日都市的繁荣;倒塌的宫殿残壁和废迹依稀可窥当年古城的喧嚣和繁华。

这就是被神秘抛弃的玛雅都城,一个让考古工作者百思不解的玛雅之谜。荒野的莽林掩映了千年的玛雅故都,让其沉寂在遥远的神话中;远古的都城透过重重掩盖的林木,向世人展示着它种种神秘的奇迹。

走近玛雅都城遗址,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个让人难以说清的远古奇迹,一个个让人难以解开的谜团:玛雅金字塔高耸入云,造型奇特,巨人石像方阵令人困惑不解,人们不禁会问:如此巨大的金字塔在远古时代是怎样建造的?巨石阵有什么作用?难道只是一种崇拜的象征,是否有其他更深的意义?没有人能准确回答。

远古的玛雅人不仅创造了神奇的地面建筑,而且他们还奇迹般地创造了玛雅文化:创造了自己的文字,创造了自己的历法,发明了数字“0”并创造了10进位计数法。这些文化奇迹的出现,在几千年以前,却是难以想象的,而且,没有证据表明这些奇迹是渐进的结果,仿佛一切都是从天而降。所有这些,都是困惑着人们的不解之谜。

玛雅之谜并不因其故址的发掘而大白于天下,当人们步入玛雅古城时,看到一个个被放弃的神庙,被停工的城堡和精美的石雕,仿佛觉得玛雅人一夜之间都离开了玛雅城,离开了繁华的故都和肥沃的农地,消失到现代人无尽的迷惑之中。他们放弃繁荣的都城而远离文明走入原始森林出自何意,没有人知道。

茫茫丛林,寂寂废墟,似乎向人们诉说着玛雅文明不尽的谜团。

1从神话中寻到的玛雅古城

的确,历史似乎特别偏爱那些爱思考的人,它给后世留下的谜太多了。

在中美洲一带长期流传着一个颇为动人的故事--相传古代有一个王子得知密林深处有一个为外界所不知的城堡,城堡里的人由于受到魔鬼巫术的诅咒,正深陷痛苦之中,等待他前去解救。

这位王子怀着拯救世人的崇高志向,抽出宝剑,面对毒蛇猛兽出没的密林,义无反顾地步入森林。他用宝剑在密林中砍出一条路来,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隐藏在密林中的这个城堡。王子用正义唤醒了被魔法置于昏睡之中的美丽公主,又救起了被魔法催眠的全城居民,驱散了蒙绕在城堡之上的阴风妖雾,让大地充满阳光。

这个传说以神话的笔调赞颂了一位济世救民的古代英雄,令人难忘。传说和神话固然是一种幻想的产物,但许多事实已经证明,神话和传说往往曲折记录着某种历史,或者说神话和传说往往是真实生活的一种折射。

中美洲广为流传的这个传说,代代相传,谁也没把它当成一件史实来看待。可是,有人偏偏不把它当成神话,而把它当成一种启迪,一种历史的暗示。

1893年,美国人约翰·史蒂芬和美国画家卡德沃德,决心按照这个传说的暗示,去寻找密林中那个城堡。他们就像传说中的那个王子,沿途风餐露宿,一路披荆斩棘,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洪都拉斯的热带丛林中找到了一座城堡。

当然这座城堡里没有沉睡的美丽公主,只有灌木丛生的断墙残垣。坍塌的神庙上的一块块巨大的基石,无不刻满精美的雕饰。石板铺成的马路,标志着它曾经是个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闹市。路边修砌着排水管,又标志着它曾经是个相当文明的都市。石砌的民宅与贵族的宫殿尽管大多都已倒塌,但依稀仍可窥见当年喧杂而欢乐的景象。

所有这些石料,无不苍苔漫漶,或被荒草和荆棘深深掩盖,或被蟒蛇一般行走的野藤紧紧缠裹。从马路和房基上破土而出的树木,无情地掀翻了石板,而浓荫逼人的树冠,则急不可待地向废墟上延伸,仿佛急于掩盖某种神秘的奇迹。

如此荒蛮的自然景象与异常雄伟的人工遗址,形成巨大的反差,而令探险家们久久激动,不能自禁。

他们仅仅是想证实神话传说的某种真实性。不想,他们无意发现了一个伟大的奇迹。

丛林中发现的这个城市披露之后,举世震惊。本世纪以来一批又一批考古人员来到洪都拉斯,随后他们又把寻幽探胜的足迹,扩大到危地马拉、墨西哥、秘鲁,以及整个南美大陆。

无数的奇闻轶事随着考察队的到来,纷纷传出--玛雅人的金字塔可与埃及人的金字塔媲美,危地马拉的提卡尔城内的那座金字塔高达230英尺,墨西哥的巨石人像方阵令人困惑不解,特奥蒂瓦坎的金字塔之雄伟和精美堪称奇绝……据统计,各国考察人员在南美洲的丛林和荒原上,共发现废弃的古代城市遗址达170多处,它为人们展示了一幅玛雅人约在公元前1000年,到公元800年时,他们北达墨西哥南部的尤卡坦半岛,南达危地马拉、洪都拉斯,直抵秘鲁的安第斯山脉广阔的活动版图。它告诉人们,玛雅人于3000年前,就在这块土地上过着安定的生活。

我们在前面已经说过美洲金字塔的出现绝不是孤立的一种表象,修建如此众多的金字塔势必需要众多的人口、富庶的财力和人的崇高热情。玛雅古国广阔的活动版图,的确可以证实这一点。没有巨大的精神和物质力量的保证,即使受到来自其他星球智能生命的启发,美洲人也无法创造出这种奇迹。考古学家证实,在创造这一系列奇迹时,玛雅人已进入富足的农耕社会,并独立创造了属于自己的文字。

进一步的研究并没有使人解开美洲人如何和为何建造金字塔的谜,反而让他们更感到迷惑不解--玛雅人拥有不可思议的天文知识?他们的数学水平比欧洲足足先进了十个世纪?一个以农耕为惟一生活来源的社会,居然能有先进的天文与数学的知识,这的确使人怀疑。

还有,当我们面对着玛雅遗址异常灿烂的古代文明,谁都会情不自禁地问:这一切是怎么来的?史学界的材料表明,在这些灿烂文明诞生以前,玛雅人仍巢居树穴,以渔猎为生,其生活水准近乎原始。有人甚至对玛雅人是否为美洲土着表示怀疑。因为,没有证据表明,南美丛林中这奇迹般的文明,存在着一种渐变,或称过渡阶段的迹象。没有一个由低而高的发展过程,难道玛雅人的这一切是从天而降的吗?

的确,这一切是从天而降的。地面考古没有发现文明前期过渡形态的痕迹,分析在此之前的神话传说,也无线索可寻。玛雅文明仿佛是一夜之间发生了,又在一夜之间轰轰烈烈地向南美大陆扩展。

奇怪吗?是有点儿奇怪。除了“神灵”之外,谁还有这等魔法?不幸的是,玛雅人的神话恰恰说他们的一切都是神灵赋予的。流传在特奥蒂瓦坎附近的神话告诉人们,在人类出现以前,众多的神灵曾在这里聚会过,共商人类大事!

2玛雅的历法之谜

按照常理来说,任何民族对外部世界的认识都必须和他们的生产方式相一致。否则,问题将很难理解。

世代居住在尼罗河畔的古埃及人对这条河流的汛期了若指掌,这是因为他们的耕地不仅需要河水灌溉,河水还能带来大量可以充当肥料的淤泥。久而久之,尼罗河沿岸居民便在观察河水与星相中,摸索出一套以星相预测汛期到来的办法。

墨西哥城外的特奥蒂瓦坎大金字塔,所有建筑的布局均依照星宿的位置排列。

考古学家们说,玛雅人的历法也是世界上最精确的。在彻琴伊特扎、提卡尔、科潘和帕伦克等地,巨大的建筑物都是按照令人难以置信的玛雅历法营造的。玛雅人建造金字塔并非出于自己的需要,他们建造神殿也并非出于自己的需要。他们建造神殿和金字塔,依照历法规定每隔52年必须在建筑物上造出数目固定的阶梯。每一块石头都与历法有着相应的联系,整个建筑与天文学的要求是要相符合的。

玛雅人的历法究竟精确到什么程度?请看他们当时采用的记载年代的时程单位:

20金=1兀纳(即20天)18兀纳=1佟(即360天)20佟=1伽佟(即7200天)20伽佟=1巴伽佟(即144000天)20巴伽佟=1皮克佟(即2880000天)20皮克佟=1卡巴拉佟(即57600000天)20卡拉巴佟=1金奇拉佟(即1152000000天)20金奇拉佟=1亚托佟(即23040000000天)除了“佟”和“兀纳”采用18进位之外,其他时程单位均为20进位。

玛雅人认为一个月(兀纳)等于20天(金),一年(佟)等于18个月(兀纳),再加上每年之中有5个未列在内的忌日:一年实际的天数为365天。这正好与现代人对地球自转时程的认识相吻合。玛雅人除对地球历法了解得十分精确之外,他们对金星的历年也十分了解。金星的历年就是金星绕太阳运行一周所需的时间,玛雅人计算出金星历年为584天,而今天我们测算金星的历年为584.92天,这是个非常了不起的数字。几千年前的玛雅人能有如此精确的历法,这意味着什么?

在社会和生产的实践中,绝大多数的民族根据手指的数目,创造了10进位的计数法。而玛雅人非常古怪,他们是根据手和脚20个指头的启发,创造了20进位的计数法,同时,他们兼而还使用18进位计数法,这个计数法受何启发,根据何在?没有人能够回答。还有,玛雅人是世界上最早掌握“0”概念的民族。要知道数学上“0”的被认识和运用,标志着一个民族的认识水平。玛雅人在这方面的才能比中国人和欧洲人都早很多年。

玛雅人依照自己的历法建造的金字塔,实际上都是一种祭祀神灵并兼顾观测天象的天文台。

位于彻琴的天文台是玛雅人建造的第一个,也是最古老的天文台。塔顶高耸于丛林的树冠之上,内有一个旋梯直通塔顶的观测台,塔顶有观测星体的窗孔。其外的石墙装饰着雨神的图案,并刻有一个展翅飞向太空的人的浮雕。这一切,令人遐思万千。

如果你还知道玛雅人在当时的情况下竟然知道天王星和海王星的存在,你不感到惊讶吗?他们的彻琴天文台的观天窗口不是对准最明亮的星体,而是对准银河系之外那片沉沉的夜幕。

他们的历法可以维持到4亿年之后,其用途究竟有何用意?另外,他们是从何处获悉并计算出太阳年与金星年的差数可以精确到小数点之后第四位数字的?

很明显,这一切知识已经超过了农耕社会的玛雅人的实际需求而令人不可思议。

既然超出他们的需要,就说明这些知识不是玛雅人创造的。那么,又是谁把这些知识传授给玛雅人的呢?在那个全世界各民族仍处在蒙昧的年代,又有谁掌握如此先进的知识呢?

3幽光不散的“圣井”

在彻琴伊特扎天文台附近有一口被当地人视为神圣的“圣井”。公元1524-1529年,在尤卡坦地区担任大主教的西班牙人迪戈·戴·朗达,在介绍当地历史时说,每逢大旱,祭司们总要祭祀这口井。为祈求雨神息怒,就要举行隆重的仪式,把童男童女投入这口井中。

1877年,美国考古学家爱德华·赫伯特·汤普森主持挖掘了这口圣井,他们从井底臭气冲天的淤泥里,不仅发掘出许多珠宝和艺术品,还有童男童女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