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生活的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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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财富(4)

2.依据才能来消费,“有系统”地花钱。大自然按照规律来运行,而不是突发奇想,随心所欲。经济学里必定有一个规律,节省和不消费不能让可怜的家庭免于破产,丰厚的收入也不能保证肆意的挥霍。成功的秘诀不在于金钱的多少,而在于收入和支出的关系。好比说把支出限制在一定数额上,新的、稳定的收入就会源源而来,尽管数量并不大,但累积起来,就有了财富。但是在一般情况下,随着收入的增加,花费也会迅速地增加。在英格兰和其他地方,人们发现巨额的收入无助于解决问题——债务那利滚利的特性并没有降低其贪婪性。当马铃薯被病毒所传染时,种植再多的马铃薯又有什么用呢?在英格兰这个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里,精明的观察家向我保证,大地主和贵妇人几乎和平民一样,拿不出更多的金钱。不愁缺钱的自由是罕见的,就如同在我们美国这里一样,是一种罕有的极大的美德。欲望是一个正在成长的巨人,现有财富的外套永远无法把它遮盖住。我记得在沃里克郡时,有人带我去参观一座美丽的庄园,它的名字同莎士比亚时期的一样。人们告诉我,房租是一年一万四千英镑。可是,当老主人的第二个儿子诞生时,这位父亲犯愁了,不知道应该为这个儿子留下什么。长子当然是要继承庄园,可这个多出来的儿子该怎么处置呢?于是有人建议他把孩子交由教会来收养,让他在教区里安家立户——这个教堂是由他的家族捐资建立的,结果事情办妥了。巨额的收入对人并无好处,这在英国是个定规。人们普遍注意到,暴富——比如说彩票中奖,或者是贫穷的家庭得到的巨额遗产,它不会带来永远的富裕。它不会为得到财富的人提供学徒的训练期。暴富带来了仓促的需求,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这些需求,于是财富便很快地消散了。

每种经济里都必定有它的系统,否则再好的方法也没有用。农场是一种不错的经营:它自种自收,用不着发工资或开商店来支持它。因此,牲口是产业链中重要的一环。如果一个农民不落俗套或由于审美因素而不养牛,却需要牛所提供的好处,他就必须通过乞讨或者偷窃来填补这个缺口。当这一代人出生时,农场提供了他所消费的一切东西。农场长不出钱来,农民就要过穷日子。如果他生病了,邻居们就会来帮助他,每个人都帮他干一天或者半天的农活,或者借给他一对耕牛、一匹马。为了不耽误他的农活,他们给他的土豆地松土,帮他锄草收麦。大家都知道除非他把地卖了,不然的话他雇不起短工。秋天,农民可以卖掉一头牛或一头猪,存一点钱可以缴税。

现在,农民的一切消费品几乎都得买——锡器、布匹、糖、茶、咖啡、鱼、煤炭、火车票和报纸。

每一行都需要大师,因为实践从来都不只是对付一个僵死的对象,它们就在你的手中变化着。你认为农场的房屋和广阔的土地是一种固定不变的财产,可是它的价值却像水一样波动。它需要你去密切关注它,就像你从酒桶往外倒酒时一样小心翼翼。农场主知道该怎么做,他堵住了每一个漏洞,把所有流出来的酒都导入储酒器,把酒从桶里全部倒出来。然而有一个从科恩希尔钻出来的笨蛋试着倒了一回,他把酒全漏光了。这种事情在石板街道上、木材厂里都会发生,它就像栽培水果和花卉一样让人操心。没有任何一种投资是可以一劳永逸的,如果不对它持续地关注,它就会不复存在,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就像在继承人出生之前,需要两代人努力守住一份财产一样。

当科凯恩先生在乡下买了一幢小屋,养了一头奶牛时,他认为只要喂一些干草,母牛就会每天产两桶奶。但是他的奶牛只挤了三个月的奶,就一无所出了。如何处理这只干瘪的奶牛呢?谁会买它呢?

也许他还会买一对耕牛来干农活,可是它们累坏了,都跛了。怎么处理这对疲惫的跛牛呢?农民在春耕之后养肥了牛,到了秋天便宰杀了它们。但是科凯恩怎么办呢?他没有草场,每天都要在上班时间乘车外出,哪有空为这种喂牛和杀牛的事而烦恼呢?他种树,但种树的地里需要间种庄稼。可他该种什么庄稼呢?于是他不种树了,而是种草。一两年之后,他必须除去草,然后种什么呢?可怜的科凯恩!

3.帮助来自于乡间的风俗与天成之规。这种法则不是发号施令,不是坚持让你盲目地执行你的每一个计划,而是要让你从实际中理解自然告诉你的秘密,即事物本身不愿意被人们胡乱处置,它们会向细心的人展示它们的规律。不需要别人去指手画脚,乡间的习俗会完成这一切。我不知道如何建房子或者种地,不知道如何买木材,甚至在买了屋宇、田土、林地之后,我也不知道如何处理它们。不用担心,这在乡间的习俗中早有安排——要不要铺沙子、要不要用泥浆、什么时候犁地、怎样修剪、怎样施肥、要种草还是种玉米,你不用操心这些,也不用阻挡这些。大自然有了她最好的主意,她已经在某个地方明确地告诉我们——我们只要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就行了。倘使我们无视这些,自行其是,不遵循自然规律,她也会尽快让我们醒悟过来。我们必须常常想起外科大夫的艺术——在更换断骨时,他们只是矫正错位的关节,把骨头放入适当的地方,让它随着肌肉的运动而复位。这种天然的艺术维系了我们所有的艺术。

在英格兰的铁路工程中最近有两位出色的工程师,其中一位布鲁内尔先生从发车站到终点站,翻过高山,跨过河流,横贯公路,把公爵的城堡一分为二,破坏了它的地窖和阁楼的窗户,顺利地完成了工程,这使测量人员十分满意,但却使他的公司花了不少钱。而另一位斯蒂芬森先生则与之相反,他相信河流自会引路,会随着河谷蜿蜒而出,这如同西部铁路沿着卫斯特菲尔德河流修建一样毋庸置疑,事实证明他是最可靠最节省的工程师。我们说母牛毁了波士顿城,但我们每个在草场散步的人常常有机会感谢母牛,它们在灌木丛里和山上为我们清理出最干净的捷径。旅行者和印第安人知道野牛迁徙道路的价值,它肯定是穿越崇山峻岭最便利的途径。

一个刚刚离开码头广场或米尔克街的城里人,在乡下买了一片土地。他的第一个想法是窗外的风景要美,他要求书房的窗户朝西。

每天的日落时分,晚霞沐浴着蓝山的山脊,沐浴着沃楚西特,沐浴着蒙那道克和翁卡农努克的山峰。什么?三十英亩地和所有的美景只要一千五百美元!再便宜也要五万美元。他立即着手,他的眼睛由于充满了喜悦的泪水而变得朦胧,急着确定打地桩的地点。但是平整土地的工人认为他要用上百吨碎石才能填平通向大路的凹坑,打井的石匠认为他要再挖四十英里深,送面包的人觉得他再也不能把车开到大门边,讲究实际的邻居指摘谷仓的位置,于是这个城里人发现,他的土地原来的主人,那个农夫,选房建址很合适,他考虑到了阳光、通风、泉水、污水排放系统,以及通往草场、菜园、田地的便利,还有道路这些因素。这个来自码头广场的城里人终于明白了这一点,万事自有其规律。实用使农民变得聪明,而愚蠢的城里人处处碰壁,最终无条件地投降了,他学会了向农民请教。农民起初假装服从他的命令,但是城里人说,你可以随时随地向我提出问题,提什么样的问题都可以。比方如何砌墙、如何打井、如何对田里的作物加以布局,可是你踢出的球会反弹给你。我既不懂得这些事情,也不必懂,这些问题得要你而不是我来回答。

在家庭里,同样也有一种体系,它凌驾于主人和主妇、用人和孩子、亲戚和朋友之上。用任何的才能、美德或性格的力量来对抗这种体系都是徒劳的。这就是命运。如果一个可怜的丈夫在一本书里读到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并决定在家里实施这一方案,那么,如果他有胆的话,就让他回家试试吧!

4.经济的另一要点是寻找与你播下的种子同样的东西,不要企望用一种东西换来另一种东西。友谊换来友谊;正义换来正义;军队素质换来军事的胜利;好丈夫的品行换来理想的妻儿和家庭;诚实的商人可以得到巨大的收益、轮船、仓库和金钱;优秀的诗人可以得到荣誉和文学界的盛赞,但是商人和诗人的收获不能相交换。可是人们常常会对这些东西产生混乱的期待。霍特斯珀是个得过且过的人,他以此自诩,看不起勤俭守财的弗隆,当然,霍特斯珀最终沦为穷人,而弗隆发家致富。奇怪的是,霍特斯珀却为自己这种挥霍浪费的行为扬扬自得,自认为这值得弗隆用土地来奖励他。

我还未讲完我的想法。不过不深入看看内在,我们就不能就此丢开这个话题。一种哲学原理认为人是有等级的,世界上没有一种东西不在他的身体里反复演绎。他的身体是世界的缩影和概括,他的肉体里没有任何一种东西不在心灵的天堂里反复激荡,他的大脑里没有一种东西不在更高一级的道德体系里反复运行。

这一切在大自然中也是一样的。万物都是向上发展的,经济学的关键原则是它自身也应该发展,或者说,不管我们做什么,都要有一个更高的目标。因此,这就成了一句格言,即“金钱犹如血液”。也可以说,一个人的地产只是躯体的放大的形式,它需要类似于人体循环的养生之道。所以,没有商人专用的格言,比方说,“金钱的最佳

用途 就 是 还 债”、“商 业 依靠自身 运 转”、“佳 时即此

时”、“正确的投资是商业成功的手段”等等,它们不承认更宽大的意识。财会室的格言完全可用于解释宇宙的准则,商人的经济学是心灵经济学的一个粗糙象征,它是为了权力而花钱,而不是为了享乐而花钱。它对收入进行了投资,也就是说,聚少成多,日滋月益,把它的文化生活、情感生活、日常生活积聚起来,增加投资。商人有且只有一个规则,即吸纳和投资——他要成为资本家,他必须搜集废料和碎屑,把它们投入熔炉,他必须点燃煤气,他不能因为利润而增加耗费,而是要把它再次变成资本。那么,这个人必定会成为资本家。他是要花掉他的收入,还是把这些收入拿来投资?他的身体和每一个器官都受同一规律的支配。他的身体是一口缸,贮满了生命的汁液。他会不会为了享乐而消耗它?这条走向毁灭的道路短暂而容易。他会不会不去花掉它,而是贮存着它,积蓄力量?根据自然规律,万物力争上游,而体力也会通过神圣的酝酿,变成精神和道德的活力。他吃的面包给予他原始的力气和动物的生命欲,而后经更高一级的转化后,变为想象力和思考力。在再高一级的层次上,它会变为勇气和忍耐力。这正是人类需要的复合利益,这是资本翻了两倍、四倍、百倍的结果,人由此而获得最高的力量。

真正的节俭往往是为了更高的追求而消费,是充满着执著和贪婪的投资再投资。他会把它花在精神的创造上,而不是用来提升动物性的生存力。如果花费只是用来重复动物性的知觉能力,人就不可能变得富裕,除非通过新的力量和升华的快乐,当他亲身体验了更高的善时,他知道自己已经迈向通往最高的善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