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生活的准则
4000900000021

第21章 崇拜(4)

于是绅士冒险去了那里,他发现国王正在指挥炮手作战。国王倾听了他对差事的解释,接受了他的答复之后,说道:“先生,你不知道吗?你在这里的每一时刻都是在拿生命冒险。”绅士回答:“我所冒的危险并不比陛下您更多。”国王说:“确实如此,但是我来到这里是因为我的责任,而你并非如此。”突然,一颗炮弹落在这个地点,绅士当场身亡。

因此,忠实的学生会在更深刻的直觉的指引下,推翻他早期直觉的警示。他学会了迎接不幸,他知道逆境造就伟人,他了解谦逊的重要意义。他将在黑暗中工作,抵抗失败、痛苦和敌意。如果有人欺辱他,他会忍辱负重,他所有的工作不是侮辱别人。哈菲兹写道:末日来临,人们将蓬头垢面把它作为徽章和装饰以示他们不敬神灵的罪孽道德使一切变得平等,使一切变得富裕而强大。一枚硬币可以购买一切东西,而所有的东西都在人们的口袋中。在皮鞭的抽打之下,奴隶会感觉他与圣人和英雄是平等的。在穷困潦倒和灾难深重之中,人们愕然地发现自己具有一种伸缩力,这令他们察觉不到损失的痛苦。

我回忆起一位杰出人物的特点,他的生活和演说都流露了这么一种感情。如今,班尼迪克总是被当做伟人。在过去,不论是在储藏柜里还是在记忆里,他都没有贮藏任何过去的东西。他也没有为未来设定规划,他不知道要为人们做什么,也不知道人们应该为他做什么。他曾说,“我从来没有被打败过,直到某一天我知道自己被打败了。我见过一些强悍而野蛮的人,在他们面前我缺乏应变的能力。

他们认为他们已经打败了我。社会上这么说,杂志上也这么说,我就以这种方式被打败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败了,可能就在这些各不相同的寥寥数语中被打败了。我的传说可能反映出我负债累累,入不敷出,因而打击了我的敌人。我的民族并不兴旺,我们是病态的、丑陋的、低贱的、不受欢迎的。我的孩子们也许会更糟。我似乎也在失信于我的朋友和客户。也就是说,在发生的所有遭遇中,我并没有为了那个特别的时刻而武装过自己,因此,我被历史性地打败了。可是我一直都知道,我从来没有被打败过,我从来没有战斗过。当我的时刻来临,我一定奋起斗争,打败敌人。”维斯努·萨

尔 马 说,“ 一

个人把自己和他人的力量和弱点相比较之后,如果仍不知道二者的差别,那么,他就会轻而易举被对方打败。”他又说,“我在这个国家待了十个月。闪闪发光的猎户星座是我唯一的伙伴。无论哪里,只要是一只松鼠或一只蜜蜂可以安然前去的地方,我就能去。无论面前出现的是什么东西,我都可以享用。我抚摸着常春藤和山茱萸。当我出国的时候,我和路上的每个人结伴而行,因为我知道我的善和恩并非由此而来,它们只是来源于上帝,而我则是他的仆人。因为我不能屈从于环境,像他们一样把生命交由财富和同伴的支配。我不会为了得到一种思想,或者等待一种思想而挖空心思地贬低自己。如果思想来临,我会采纳它,它应该理所当然地进入我的手脚,但如果它不是自然产生的话,那么,它就来得不是时候。要是它与我无缘,我相信我也不需要它。我的朋友也是这么认为的。我永远都不去追求漂亮的东西,我不会去乞求友谊和恩惠。当我实现自我的时候,我就能领悟到这一点。我们不需要询问什么,也不需要承诺什么。”班尼迪克出去寻找他的伙伴,而且在半道上碰到他,可他却没有对这种巧合表现出惊讶。另一方面,如果他上门拜访朋友,而朋友却不在家,那么他就不会再去——结论是他误解了他们的友谊。

他的任性使得他不去向那个曾经被他冤枉的人道歉。他说,这是一种个人的虚荣心,但是如果碰上了下一个人的话,他会纠正错误的行为。因此,他说,普遍性的正义就会让人满意。

米拉前来询问,她该如何对待那个可怜的杰纳西女人。这个女人自愿为米拉服务,一天只要一个先令的工钱,但是她现在病恹恹的,卧床不起,想靠主人救助。米拉是要留下她,还是解雇她?可是班尼迪克说,“为什么要问呢?时间一到,事情就会了结,而不会再生事端。要不要把她扔到大街上,这难道是一个问题么?它就如同要不要把你怀里的小詹尼抱到大街上。你施舍给乞丐的牛奶和饭,就可以养肥詹尼。把那个女人推出门,就好比把你的婴儿扔出去,不管你是不是这样想的。”在所谓的震颤派教徒中间,我发现在他们虔诚膜拜的教条里有一种信念,鼓励他们向每一位愿意走近他们的徒步旅行者敞开大门。他们说,这是因为上帝会向这个人表明,会向社会表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否属于他们。教徒们不会接纳他,也不会抵制他。

如果他们真正学会了诸多智慧的话,他们就不会一年又一年徒然地披着蓑衣,在田里劳作,也不会慢腾腾地跳着他们的贝鲁因舞。

尊重他吧,他的生命是永恒的胜利,他通过与神圣的、真实的事物心心相印,在劳动中获得了支持而不是赞美。他并不发光,也不愿发光。他睁开双眼,选择了美德,却激怒了道学家。他选择了宗教,为此各个教会中止了他们的倾轧,共同焚烧并消灭他的宗教。这是因为最高的美德总是与世俗的法律相悖。

奇迹总是降临到巫师身上,而不是算术家身上。天才和成功并不能让我产生强烈的兴趣。而那些伟大人物,却影响了我的想象,他们的双手无法把握住他们的目的,却会痴迷、失落,是思想的莽汉。

他们表明了他们做不了的一切事情:他们同时代对话,人们可以远远地听到他们的声音。上帝不喜欢残疾和畸形。如果那里有一个好人的话,那么一定还有另一个好人和更多的好人。

因此,联系到未来的那个时刻,夜里,幽灵披着美丽的外衣出现在我们的窗帘边;白天,出现在我们的桌边——于是,我们理解并把握了未来的变化。至少,人类总会对生存的能力表达含蓄的感激,也就是害怕被剥夺了生存的恐惧,以及对延续生命的永不知足的好奇和欲望。上天赐予我们的全部启示是温和的信任——它就在我们的经验中,它也会用鲜花掩盖住倾斜的深渊。

当灵魂汲汲的时候,它对于永生的概念并不关心。它十分愉快,相信它会一直好下去。它从来不问有关最高权力的问题。安提奥科斯的儿子询问父亲他何时才能参加战斗时,国王说:“你担心你是一切军队中唯一听不到军号声的人吗?”这句话中吐露了一种更高尚的精神,因为如果我们幸得存活的话,我们就应该活下去。人们一旦拥有了这种信念,他们的精神就比那种指望着万寿无疆的想法更加崇高。比我们的寿命问题更重要的是生命价值的问题。灵魂的不朽适合于这一主题,那个将会成为伟人的人,现在就必须是个伟人。这个伟大的信念并不依赖于任何传说,也不依赖于别人的经历,而只依靠我们自己的经历。倘使它是真实的,它就需要我们从我们自己的行动和计划中加以证明,因为这些行动和计划暗示了人类活动无终止的未来。

所谓的宗教使人变得颓废,变得消沉,像你们这种人,上帝也无法帮助你们。人们常常不适合生存:从他们明显的不平等到他们自身的必需品,或者说,他们由于政治流毒、坏邻居和疾病而遭受痛苦。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无须再履行生命的责任时,他们将十分愉快,可是睿智的直觉会问,“死亡如何帮助他们?”当他们死去,这些责任并不会解除。你不应该因为懦弱而企盼死亡。宇宙的重任压在每个道德使者的肩头,敦促他执行任务。在上帝主宰的世界里,唯一逃避的道路就是履行职责。在你得到解脱之前,你必须干好你的工作。马尔库斯·安顿尼诺把它总结成一句话,只要它是一个关乎宇宙统治的事实,那么,“得神灵,慨然赴死。无神灵,虽生犹憾。”因而,我认为生命的最后一课是从所有生灵和天使中升起的大合唱,是心甘情愿的顺从于死亡,是必需的自由解脱。人是由组成世界的同一元素构成,他分享着同样的感觉、脾性和命运。当他的思想得到启发的时候,当他的心灵变得仁慈的时候,他快乐地登入了崇高的秩序,并遵照上苍的规划,像基石般发挥着作用。

那种指引并履行现在和未来的任务的宗教,无论它是怎样的,它都必须具有理智。科学的心灵必须具有一种科学的信仰。穆罕默德说:“我痛恨两样东西,学者背叛了他的信仰,愚者盲目地迷信。”我们的时代不能忍受这两种倾向,尤其是后者。现在,让我们摈弃这些无稽之谈吧。宗教本身有充分的余地,可以容纳心灵和想象。让我们不要因为这些武断的言辞、混杂的真理、情感的偏见和嘲笑而烦恼吧。

在道德科学之上将建起一种新教会,它最初是冷酷而赤裸的,是又一个躺在马槽中的圣婴。它是道德法律的代数学和数学,是未来人类的教堂,它没有双簧管,没有弦乐器,也没有低音喇叭,但它以天地作为它的横梁和椽,用科学作为象征和装饰。它将迅速地聚集美、音乐、绘画和诗歌,即便是斯多葛学派也不能如它一般坚忍苛刻。它把人送回家里独处,使趋炎附势的社交礼仪相形见绌,使他知道大多数的时光应当与朋友一同度过。他不应该期待与别人合作,他应该特立独行,他应该依赖于无名的思考、无名的力量和超个人的心灵,他需要的仅是自己的判决。任何的声名都无法挽救他,任何的恶名也不能伤害他。法律是他的慰藉,善意的法律是鲜活的,它们知道如果他遵从它们的话,它们就会激起他的活力,去担当责任重大的领导任务,开拓无边际的眼界。荣誉和运气将永远伴随着那个总能认出伟人的踪迹,总能感受到自己置身于伟大事业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