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睹物伤怀为谁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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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夜 公交车上的女孩

苏城的雨难得停了,窗外呼啸的风声依旧。无奈被人叫出去,也只有裹着围巾戴着帽子迎风前行。

对,唯独没有戴口罩。那黑色幽默夺目下的X符号是那么耀眼。它不是为了防尘防雾霾。对于我们,用室友的话:它为了装逼而生。

黑色半指手套只剩下一只,给了曾受过伤的左手。这也算是右手善心的呵护吧。有时候无言是彼此最深情的交流。不需要谁懂。

我变得很淡定,就像我在游戏中最常说得词汇,我想保持一颗超脱的心。也每每忍不住发火。那暴躁的模样,谁人认得会是我?

一切也都刚刚好,坐上公交。在此之前有两辆已过,不觉得错过,因为就像当下,该来的总会来。

车上人影零星,除了司机坐就着几个妹子。猛然间我想到了什么。对,关于公交车上的妹子,我好像有过三个人的回忆。现在为大家慢慢道来。

第一位,在之前提到过。因为高中的学校远离城市的喧嚣,坐落于寂静安详的城郊。美景自然不用多说,少了一份城市的忙碌,多了些许悠然闲适的气息。

所以每次周末,都会有很多人搭班车到城里玩。我也不例外。是去打游戏了吧,堕落啊很久以前到现在。言归正传,那次我坐在公交车的最前面,午后两点多钟的暖阳不骄不躁,温柔的撒向这片土地。当然咯,更重要的是撒在对面那辆车和我一样靠窗最前面位置的女孩脸上,隐隐能看到半个脸庞。斜阳将发梢染成金黄。带着绒绒的小帽子,一漾一漾。那半只眼眸似乎不染人间烟火般。我只能说那一刻我呆了几秒。多想化身摄影师,或者大画家将那一刻停留。很美很美,一闪而过。那是高中学姐的风情,我曾在那个偏僻小城郊用记忆定格的美好。

第二位,也是在那时候。这次是下城的同一辆公交车上。公交车的拥挤总会让人压抑不爽。那次,心情却很舒畅。抬头一双充满了灵动,至今为止我见到的最大最调皮的眼睛。眼睛会说话这件事我好不怀疑。胖胖的小脸蛋,不长的娃娃头。天真无邪大概就是指她吧。笑起来,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有如沁人心脾的牡丹香。竟也能看的痴了。那一刻的心也跟着变得澄澈起来,开始后悔下城玩的初心。

第三位,是来到苏城后。一次阴云密布的周末。我独自一人出去走走。归来的公交车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突然感觉被人窥视。从小就有这种天生的警觉,不知道为何。我稍稍睁开了一丝眼线。对面一个黄色衣服,长发垂窕的女孩一脸好奇的上下打量着。触碰到我的视线,迅速的躲闪了回去。侧脸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碎碎念的感觉,像是我姐姐。我们都没有对视彼此。莫名的亲切在无言中升华。我在想那一刻她内心的斑斓景色。我在想自已想要的从容生活。转眼她要下车了,即使故意装作不在意,但是在车子再次起步,我的视线透过车窗朝后望去,四目相对,她还在遥望着这里,顿时有种暖心的甜蜜,有种别样的不舍。或许在彼此之间…

公交车上的女孩,公交车上的故事。每一段回忆都十分甜蜜。像是颗糖却甜到悲伤。因为我们无法延续这份缘分,故事在那一刻终结,不再有续集。

倘若有一天可以从容的活着,走上前去问一声;你好吗?真心的成为朋友,互诉彼此的过往,或许每个人的回忆里都藏着一个秘密花园,每个人的过往都通向天堂。

期待下一个公交车上的你,期待真正活着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