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银河清浅
40029100000042

第42章 图书馆岁月

一次偶然的意外,我就这样进了图书馆,而且,待了将近两年的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我的大学的欢乐和痛苦都源于这个地方。

我是抱着***当年在北大图书馆做图书管理员的经历才去了图书馆,而不是因为我爱读书。可是如果用书面语表达,那就是:

怀揣着年少轻狂的梦:风华俊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凝聚着大山精神的抱负: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高唱着荣归故里的豪音: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就这样我来到了师大白云校区图书馆寻求自己的另一番人生经历。

尽管北大图书馆和师大图书馆之间的距离实在是有些遥远,可是,尽地利而为,一向是我的原则。

其实大一的时候,我还是爱去图书馆的,因为我在后高三时代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子头脑发热,写了一堆书单,还信誓旦旦要把它们都读完。大一的时候,毕竟还是相对闲的,我就经常出入图书馆,随意去浏览一下,免得以后遇到老同学发问,一问三不知,那难免尴尬,而且像我这样好面子的人,怎么不装成一副自己看了很多书的样子呢?

其实我也是一个冒失的孩纸,那天去图书馆,竟然没发现门是关着的,于是撞个正着,简直尴尬至极。心里满是不爽,抬头一看,竟然一张小纸条上写着图书馆招自愿者,下面有三个号码。于是,我打通了第一个号码。

而另一个原因是我真的很想做义工,想无偿的去劳动,我原以为青年志愿者协会是做义工的地方,结果他们拒绝了我,说,这不是义工。他们挂羊头卖狗肉,既然不是,就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清高。

想着十八年来我都是在索取家里,从来没有过给别人的经历。这一次,我必须学习如何“给”,奉献一下自己,为他人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其实不是所有东西的价值都可以用金钱衡量的,用钱能解决的问题根本不算问题,如果做什么事都想着值钱吗?那注定此人心已荒芜了。

图书馆成为勤工俭学的地方,每一个有成就的人都有勤工俭学的经历,我一直觉得这里只是知识汇聚的圣域。而一切却是注定的,很多意外导致我不小心进入了图书馆,成为一名志愿者。很辛苦的工作,却又让人得到满足,自己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微笑都能带来无穷的力量,里面的老师和学长学姐们经常帮助我了解和学习自己不熟悉的业务,图书馆的各种聚会活动也是别具一格,处处凸显着书香的味道。

两年过去了,我收获了珍贵的友谊,青涩的恋情,明白了如何活出人生的广度和深度,留下了永恒的对图书馆深深的眷恋。

每天在上完课之后,跑到图书馆去,尽情畅游于书海之中,一面工作,一面学习。大学开学没多久,我就看完了《明朝那些事儿》,让我成了一名“明矾”,历史太诱人,历史有时会让你啼笑皆非,会让你觉得造化弄人。有时,历史有太多的意外,许多历史事件都似乎是偶然发生的,如果于谦跟随皇帝亲征,那朱家天下是否可以存续不得而知;如果袁崇焕听从恩师的战略,明帝国的命运又会怎样演绎,恐怕谁也不敢妄断。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人不也一样吗?正是这么多的意外,才有如此丰富多彩的人生风景,才让我们在充满艰辛的路上缓慢前行时,能时时体会那一阵阵新鲜的空气,荡气回肠的感觉。

每一个大一新生都有一个梦想,渴望爱情,我也不例外。每一次都让人浮想联翩,幻想着和她在不经意间的邂逅,曾无数次幻想自己和她在一起时的情景,她的模样却始终看不清楚,她是谁?她将怎样进入我的世界,我又将怎样演绎着梦想与现实的惊人之举。而这一次,离不开集书香,希望,梦想,旅途,幸福于一身的地方,将怎样为我搭建人生的初恋世界呢?我期待着她的出现。

我得说一下这两年阅读的成果,虽然不是很多,但是自己觉得都有浅浅的领悟,也算是和大家分享一下自己的心得吧!读一本书必须将感觉记下来,我自小有写日记的习惯,而现在坚持着,却又有另外一种习惯,那就是读书心得。

从《血玲珑》中看到了《中国人少了一味药》;从《影响那个世界的人》里面看见了《把优秀当做一种习惯》;从《平凡的世界》里看到了《人生》;从《白鹿原》里看到了《恍兮忽兮》。司马迁的春秋笔法,塑造了一张张鲜活的历史面孔,展现了优秀的散文风格和严谨的史学思维;金庸的博学多才,写出了一个个仁善的武林侠客,文字行云流水般的飘洒和情感不遮不掩的吐露;海明威的多味人生,道出了话不尽的《老人与海》。《万历十五年》是十六世纪中国社会面孔的镜子;《孙中山的演讲实录》《治国方略》看到了一代革命家不屈的精神;法学必读经典《法理学,法律哲学和法律方法》《乡土中国》《历史深处的忧虑》《总统是靠不住的》《制度是如何形成的》让你越发接近理性之人。总之,哲学必看马哲,宗教必看道释,思想必读孔孟,军事必看孙子,语言学必品汉语魂,法学必看希腊罗马,社会学必看费孝通,文学必读唐诗宋词四大名著,史学必读《史记》《资治通鉴》。鄙人所看之书,皆为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类,至于自然科学我就知之甚少了。以上者虽未尽阅,却多有浏览。

不得不说我是很固执的人,一旦决定,必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因为我知道,做出选择并不难,难的是我将如何坚持自己的选择并努力走下去。许多人不敢坚持,因为他们害怕选错;许多人半途而废,因为他们找借口说自己选错了。而我觉得,自己做出的每个决定都是听从心灵的感受的,没有谁对谁错。而且难之所在于心而非事物本身,许多人总是在拥有时不知珍惜,失去后又空叹惆怅,一副自命不凡之“伪人”。在你孤独的疾行时,莫管别人对你的冷言讽语,我不是为了取悦别人,我只是在顺从自己的心志罢了。

我的大学,上受先哲之影响,下承家族书香之风,又兼采学界前辈之言,大学之道非为学,而在行之,基于宽泛而称大,欲广其义,堪为无言语限之。然吾之鄙见以为大学者,乃主人以学知识,启智识,修行德,养正气,好之而不俗也;辅之以善其爱,趣味,辅之目的乃经历;而人生之道在于交,交之先,在于通,而万交之首,莫于灵魂之交,于相吸引而生之慕意。

大学当是开放的,大学更应是自由的。海纳百川之心,应是大学为大之气,道德为社会之最高界限,自由并无绝对,我赞成自由相对论,即行为的相对自由和思想的绝对自由,马克思说过法律不惩罚思想。行为婉约,心志豪放,刚柔并济,不拘小节,应成为我的改革方向。我是一个相对传统的人,为了接轨于现代生活,我保留了心灵上的最后一方净土,我选择了平凡,但绝不平庸,即使沧海一浪花,也要借助于大洋之力而翻起惊天骇浪。

就这样,我开始了图书馆工作岁月,大学的前两年,图书馆是我最重要的活动地。

最初的学长

我在大学里认识的学长,基本上都是图书馆的,有很多位,不过唯独这一位印象深刻,关键在于,我们的确是那种在图书馆,在校园都是很爱玩的人。

我打了一个电话,另一边接电话的人就是学长,胡勇。那年,他已经是大三了,他是理科生,是图书馆学生馆员及志愿者的总负责人,直接具体负责人事工作。我们简单的谈了几句,然后我就这样成为图书馆的志愿者了。

初见胡勇学长,为人随和却诺诺大方,总之,和我这种刚进入大学的什么都不懂的新生来说,那简直不是一个层次的。

没多久,壬辰年师大图书馆元旦晚会即将开幕,这是我在大学遇到的第一个晚会,而且我有节目参加。由于人员不够,我们都被叫去参加了,我们的节目是一个关于环保的时装表演,所以我们去练习走猫步。学长原来和我一样,都是严谨的人,为了晚会也是拼了,三观全毁,晚会那天,我们穿着独特的完全由报纸做成的衣服表演,感觉自己回到了原始丛林中。还好,终究是过去了。

其实我们还是比较爱玩的,当时进去的就我和材建学院的福登经常爱和他们混在一起玩,跑去祝老师家吃饭,喝酒,不亦乐乎。

最值得怀恋的还是苏州之行,他还是我们的组长,我们一行六个人,就这样从苗岭出发,历经千辛万苦,来到了号称人间天堂的苏州。那时候,元旦已过,苏州亦是身处雪国之中,江南的柔美和我复杂的心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和胡勇本来在一个寝室,后来他却经不住那堆四川高中生的折磨,搬走了,而我继续忍受着折磨直到离开那个地方。那里,也留下了一堆记忆。

可惜,在哪里我们没有得去参观苏州园林,也没有机会去寒山寺看一下,尽管离我们如此的近。那次,胡勇学长倒是让我认识了另外一个颇具个性的长虹学长,金沙人,为人幽默,却也吃尽了苦头,特别是和我这种不安静的学弟在一起。说来我是很感激的,本来我们四个人在一个车间,我却一个人被分到了晚班,他却突然举手申请加入,组长问他,为什么,他用手指指了我,说我们是一起的,结果他又喊他们两个,哪两个都不愿意来。如果他没有举手,那我不知道我这几十天的晚班怎么一个人走下来。

最后的时候,我们没有能一起回来,不过学长他们要毕业了,事情反倒很少,每天都喊去打羽毛球,乒乓球秋之类的,闲得让人羡慕不已。大二那时候我们的课简直多得不行,以前在胡勇面前话也不是很多,那次,我们都要毕业了,我早已和小七分了,他却把我们约出去谈了。那次,我非常的健谈,也和学长聊了很多。其实,我们都是要走的人,何必留下太多的牵挂呢?把牵挂都留在这个地方岂不更好?

何苦太执着呢?拿得起就要放得下,后来,他被我说服了,我敢肯定。他听了我的话,记在了心中,不过那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谈话。

在我为数不多的学长中,他给我的印象最为深刻。

平易之师

我去了图书馆,第一个认识的是勇哥,而听得最多的是祝老师,本来当时应该是祝老师来和我谈话的,因为他请假结婚去了,所以,才变更了。勇哥一直在给我说祝老师的好,赞不绝口,那时候我只是知道,祝老师是白云图书馆的馆长,至于其他的无从得知。

后来见到祝老师,以为已到中年,不曾想才三十出头,也是师大毕业的,学的是图书管理。他请我们去他家玩,我们喊他的妻子师娘,结果祝老师坚决反对,说喊错了,要叫嫂子。

祝老师一直是以哥哥自居的,对每个学生馆员都平易近人,非常关心,他理解我们的难处,后来王馆长上任后,几乎是一分钟都不准迟到的。而当时半工办学的我们,其实很难做到,弄得很多人都抱怨不已。

不过,在11级进去的学生馆员之中,也就我们几个比较和祝老师关系亲近。

他原本是大方人,彝族,后毕业于师大,就留在了师大图书馆工作,不久做了馆长。他的妻子是职业技术学院的学生,好像和勇哥是同学,一起进入图书馆成为学生馆员,因为勇哥考了本科,所以就比她多读了两年。祝老师便是在图书馆和她恋爱的,11年他们结婚,12年便有了孩子了,记得小孩刚满月的时候,祝老师的父母从大方来,带了很多山里面自家地里种的山货,家禽之类的。祝老师特意做好了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想着都觉得是多么惬意的事啊!这辈子,这种场合,这些面孔,永远不会再出现了,正因为如此,非常珍惜。

祝老师给我最深的印象一方面是平易近人,而另一方面他就像金庸武侠世界里那些侠客一样,从不拘束,怡然自得,平生好酒,最讲究意气了。婚后的生活并不是那么容易,他的性格,发工资了一定是带大家出去玩了。

有好几次,他直接留我一个人在图书馆值班,一个人就跑出去喝酒。体贴下属一向是他的风格,临近期末,我们都去看书,他也不说,记得一次我在上班的时候看书,被另外一个老师看见了,严重的批评我不以工作为重。还打小报告给祝老师,后来祝老师找我简单的问了一下,我也老实回答自己的苦衷,他说,什么事都分轻重缓急,于是就这样过去了。

匆匆的大学四年,能遇到这样的兄长,说三生有幸一点都不过分,我就是这样,尽管他人认为我过于夸张,其实,我倒认为自己不过是感恩生命,感谢这一遭人生而已。

温文尔雅

去年国庆去清镇玩,回来没有车了,于是转道去了白云,打算去白云玩一宿。可是身份证没有带,于是我想到了借,再怎么不济,白云我还是有一堆小伙伴的。

自然,翻开手机,随意的打了一个电话。其实,也不是随意,而是我知道她会帮我的。

红装素裹北国冬,霞晖悠怡晚柔容。这是我对她名字的解释,她的名字就藏在第一个字当中,红霞,非常安静的一个小女生,而她给我的第一印象便是温文尔雅。

图书馆时光,就这样一天天的继续下去,没有想过多少,到了大二的时候,我已经算是学生馆员里的老人了,每年都会进来一些新的面孔,红霞大概要晚我将近一年的样子吧!反正之前我并没有见过她。

在白云书库的前台,她先开口和我说了话,于是我们就此认识。

很奇怪,我们并没有那种特别密切的联系,甚至连校园也没有一起走过,但是,我们彼此却很投机。

红霞其实也是非常漂亮的传统女子,那时候她太乖了,我简直都不敢怎么和她说话,而且,他声音也很小,弄得我只能很小声的和她交谈,生怕声音太大,吵到她。她和认真,对你的一句话,一个字都很敏感,我和她闹过一次,事情不大,只是她想太多结果生气的朝我吼了,说从此绝交,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如果我不曾去努力,那天又怎么会请得她的大驾,而且当时一堆同学和我在一起,她过来借身份证给我去网吧上网,却周到至极,弄得我同学每个羡慕不已。我淡淡的说,朋友嘛!她们总觉得不止这些。

那次我还是花了些耐心的,不过当时觉得自己又没有什么不好的行为,不过是一个误会而已。

我们终究还是和好如初。她的生日邀请我,我去,才发现不对劲,很尴尬。因为,房间里是她和她的室友一共十个女生,而我是唯一的男生,私底下,她的室友告诉我,我该感谢有这样的朋友。因为,红霞一直很乖,没有什么男生朋友,而今天,只有你能有此殊荣。

尽管后来我搬了校区,但是老朋友见面,无论时间长短,距离远近,只有遇到,只要有困难,都会尽力去帮到,至于困难什么的,都只是浮云而已。

世界就是如此,你若简单,便如此美好。

胆识有加

这位淘气的小学妹,是我在图书馆唯一遇到的学妹,而且一起走了很远。

学数学的女生,听起来我就已经很佩服了,更别说见到真人了。她之所以认识我,是听到说有一位叫小饼干的学长,当时就很纳闷,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呢?说到这里我就觉得自己挺悲哀的,我的名字没能存在于师大,小饼干却盛传一时。

当很多人喊着小饼干的时候,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娇娇学妹就不一样了,她还知道我的全名,那次我在花溪的寝室玩游戏,忽然一个电话过来。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她啊。一直追问我在干嘛!说玩游戏,她不信,问我怎么去花溪就变坏了,我只能说,在白云有你们,在花溪只有我自己了。

她说在逛操场,突然想到我,就给我打电话了。这个时间,八九点的样子,怎么就想到我了呢?就是想啊!你忘记我们一起逛操场的时候了,你还教我认星座呢?突然有一种极为憎恶自己的感觉。

想到很多事情,觉得自己无论如何总是欠着某些女子的情,这辈子也别想还得清的,所以,即使我注定孤苦一生,也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事,何必强求呢?

娇娇的确心地善良,人当然不会长得差,而且,她的单刀直入的确让我感叹其胆识过人。依稀记得壬辰年的平安夜,电子图书馆,有女生送我苹果,她就是其中之一,当时心里别提有多美了。那是一个值得怀念的平安之夜。

时过境迁,朋友,你如今在何方?

印象颇深

癸巳年元旦晚会主持人选拔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童童,真的完全与众不同,自信,落落大方,而且霸气十足。

那时候,他和大山互相看得非常对眼,两个人的配合也是相当有默契,没多久他们的关系便非常不一般了。我一直以为他们是有可能的,可惜,大山却是以为情深的人,别看他时常不知所以,其实心里明白的狠。

童童说话真的是霸气十足,霸气便是她留给我最深的印象,而且极为深,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便能有如此多的好感,非常不容易,那时候我是带着女友一起去的,所以,自然就没和她说话。

中国最坑的元旦晚会,亦是四个很坑的主持人的杰作,没有办法,晚会前一天才叫我上的,对于稿子,我的记忆实在有限,所以,等于没背,第二天,随意发挥罢了。两个小时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开完了,在结束的时候,我突然性情高涨,想起图书馆岁月,想到自己一年来的不容易,想到即将离开这个地方,终于还是不舍,于是气氛总算不是太差。

不过,任你什么聚会,一定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的,这个晚会,很多人是相当不悦的。但是,至少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罢了。

很多人便是这样,即便你相处再多,也无缘有一段友谊,而一些人呢?在你的生命里只是闪了一下,便难以忘记,遂成永恒。

益州学姐

娜姐是我在大学遇到的第一个和学弟谈恋爱然后分手的人,尽管她是如此天真,如此执着,如此深情,却终究摆脱不了这样的结局。

理由不是不适合,而是你太乖,而这无疑是我听到过最匪夷所思的分手借口了,这是一个学弟对娜姐说的,我也认识,以前关系还行,不过他说我太像女生了,而且有诽谤我的嫌疑,于是我们没了联系。

在我对此事啧啧称奇的时候,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理由如此神似,你太简单,我太复杂所以我们不适合。于是,悲剧上演。

其实,和娜姐也是聊得来的,很奇怪,她来自于CD,却对四川,对CD都不了解。最后让我一个贵州人给她普及四川省情,从古代说到现代,从地域优势说到存在的问题,从风俗习惯说到人口结构......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健谈,第一次觉得学文科的好处在于,可以吹牛,可是,奇怪的是,他也是文科生,为何不一样呢?

益州,古来天府之国,据之,退可裂地而王,进可角逐中原,为万世大业之基也。

CD刘氏,曾为望族。

两年时光,匆匆而过,不仅仅是他们,还有爽快的答应我换职的涛子以及图书馆里所有的学生馆员和学生志愿者们,都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以至于尽管我去了花溪校区,仍会去图书馆缅怀一下曾经的点点滴滴,用心去祭奠那些永远逝去的东西。作为书生,唯此可表吾心矣!

告别白云,告别图书馆,我想说的是图书馆生活无疑成为我的大学中最难忘的回忆,忘不了老师们的谆谆教导,忘不了图书馆给我带来的所有,我的白云记忆注定是要留在图书馆那片安静的乐土上。

别了,白云!

别了,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