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到过那个地方 在薄如蝉翼的春风里
我睁开的眼睛第一次看见的是母亲 之后
我说话 在亚尔玛村 我学会的第一个单词是妈妈
我走路 在亚尔玛村头 一条小田埂上 我看见
一小朵黄花摇曳身影 它柔弱 稚嫩 不久
它会结出饱满的种子 满含成熟的汁液象征谁的命运
多年以后 我回到这个生活和埋藏亲人的村子
用诗人的口吻叙述 亚尔玛村是这样的狭小 却包容了更多
在一层薄如蝉翼的黄土之上是我的兄弟 姊妹
之下 是我的姥爷 母亲 甚至还有我没能长大的童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