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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为花痴女还是放荡女(1)

混血儿的他,俊美的让女人也嫉妒,是因为这张脸,还有他身上干净的味道吧,让她留恋了五年又五年。

本是极怒的他,转过身来,蓦地压向夏乔木,衔住她的红唇便是一个深吻,而后,摸着她的脸笑道:“我等着看你哭着来求我的那天,到时,我一定会再接纳你的,毕竟……”

“我爱极了你这身子,在我厌倦你之前,你来找我,我总会接纳你的,前提是,乔木,别让其他男人沾上你这身子,你最好别激怒我,激怒我的下场,相信我,你绝对不想看到。”

说罢,他转身离去,把门摔的震天响,他甚至忘了身上还穿着浴袍,但夏乔木却知道,他是不会再回来的。

夏乔木盯着那白纸黑字愣了会儿神,当再次看到十四岁那年发生的事情时,笑了笑,却比哭还难看。

拿了车钥匙,她也离开了这奢华的爱窝,名副其实的爱窝,只为了亲热而存在的地方,以后,她再也不会回来。

顾七,混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红色法拉利箭一样的冲出车库,奔上高速,车里的女人握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的车流,脑袋却已经放空,想起她和顾七锦的第一次见面,她永远都忘不了那天的事情。

昏暗的包厢,半开的门,浓重的烟酒味,她被压在一个肥胖的,秃了脑门的龌龊男人身下,激烈的挣扎,踢打着这个满口酒臭味的男人。

她激烈的叫着,“我是服务员,不是小姐,救命,谁来救我。”这句话,她记得清清楚楚,她喊了无数遍,然而包厢外头是鼓噪的音乐声,震天响,她的声音被淹没其下,没有人能帮她。

就在这时,透过半开的门,她看见他,顾七锦,他西装革履,年纪轻轻,俊美伟岸,除了没有骑白马穿白色的西服,他就是一个白马王子,然而白马王子只会吻醒公主,对她,从尘埃里走出来的农村女却是不屑一顾,甚至是厌恶。

她看着他的眼睛,受够他眼睛里的轻蔑,好像是她自愿献身勾引身上这个富商一样,她不知在哪里摸到一个酒瓶,对着他的秃脑袋就砸了下去,事实证明,农村女的力气还是很大的,一酒瓶下去,鲜血直流,她的心咯噔一下,不敢去触摸他的鼻息,急慌慌的从那人身下爬出来,匆匆奔出,看到站在门口看好戏的顾七锦,她恶声恶气,“看什么看,没见过杀人犯吗,有种你去告我啊。”

说是这样说,可她怕极了坐牢,她已经超过十八岁了,若是被警察抓到,她会不会被判死刑,两罪并罚,她逃不掉了。

可是,要逃,要好好的活着!

这样的信念,让她猛踩了顾七锦高档的皮鞋一下,猛然推开他就要逃走,然而,他脚虽被踩疼,身手却利落,一把逮住她的手臂就将她拖进了包厢,紧闭门扉。

“你干什么,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她色厉内荏,对着他咆哮。

“没死,放心吧。”他摸了摸那胖男人的脖颈动脉。

她忽然放下心来,没死就好,想着自己吃亏,她又狠狠的踢了那个胖男人几脚。

他忽然一笑,摸着她的脸道:“长得还算过得去,够野,你需要钱吗,跟了我走,我包养你,知道什么是包养吧。你年纪不大,可是在这种地方工作,你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吧,嗯?”

低低的尾音上挑,却让她永远记住了那屈辱的一天。

“我想上大学,你能让我上大学吗,我看你长的也不错。”她凑近闻了闻他身上的味儿,“味道也好闻,你要是能让我上大学,我就让你养。”

她乖张不驯又强自骄傲的样子逗笑了他,点点头道:“伺候好了本少爷,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思绪回笼,夏乔木怎么也不会想到,一束极光射来,剧烈的碰撞声刺透人的耳膜,红色的法拉利车头被撞毁,而她,脑门撞在挡风玻璃上,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夏乔木在心中狂喊:顾七,下辈子我虐死你丫的!

大唐,神龙八年,春,午时三刻。

扬州城,济世生药行于府大门口。

“她死了没有。”一个右嘴角有颗黑痣的丫鬟道。

“我试试。”一个黑脸婆子俯下身去,探手凑向昏厥在木桩旁的少女道。

夏乔木感觉自己的脑袋疼,像是被谁偷袭了一板砖似的,禁不住轻吟一声,慢慢睁开了眼。

入目是一张放大的黑脸,随着她的睁眼,便听见她咒骂了一声,伸脚猛踢了她一下,“没死就赶紧滚,你死赖活赖在我们府门口也无用,就你这样送上门来,不要脸的货色,给我们家大郎君做通房丫头都不配。”

“你说什么?”夏乔木没有听懂这黑脸婆子的话,捂着疼痛的后脑勺坐起身,此时她才发现自己正坐在地上,身后倚着一个木桩,木桩上有一片血迹。

夏乔木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一看,淡淡的血腥味刺鼻,她顿时有些茫然,不是出了车祸吗?怎么她还活着?

没有在充斥着她最不喜欢的药水味儿的医院里,而是躺在地上,倚着乔木,身前是一个体味发骚的中年婆子?

她的脸极黑,脸上那一条条的皱纹,缝隙之间还残留着白色的粉末,是擦在脸上的粉底没有抹匀吧。

夏乔木感觉自己的后脑勺一凸一凸的疼,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想不起来任何的前因后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躺在地上,此刻,正忍受着这个骚味婆子的咒骂。

“秀珍娘子,我没办法了,真真的,我骂的也够难听了,谁曾想这村姑的脸皮恁厚呢。”骚味婆子做出羞臊的表情看向那身穿翠绿长裙,梳着双丫髻,右嘴角长了一颗小黑痣的清秀女子。

记忆突然的回笼,令夏乔木的嘴巴禁不住微微的张开,便听那黑痣女子道:“她一个村姑,粗鄙无礼,她想什么,谁还不知道。真真是痴心妄想,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家,他们又是什么人家,还不是那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去叫了人来把她抬的远远的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