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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幸福的木头人(2)

“能给我一个理由吗,妾不以为团子已经优秀到在他还为长大成人时,你便定下了他的地位,也许将来你还会有更爱的女人还会有更疼爱的儿子,现在就承诺了,我怕你以后会后悔。”

“寡人一言九鼎,永不后悔。”他话语铿锵,显然是已经下定了决心的。

可他却不愿意给她一个理由。

罢了,能得他这句承诺,便已经够了。

乔木笑着摸摸团子的头,道:“儿子,你可要牢牢记住你父王今天说过的话,若是日后他反悔,你便可以此为据,征兵攻打。”

“王爷,妾今日得了您这样的承诺便觉什么郁郁之气也没了。且自我反省了几个时辰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妾不该如此肆无忌惮的和她争锋,妾会谨记今日的教训。爷,您尝尝这道菜,妾是用了心做的。”

“做菜你一直都很用心,可对寡人你的心在何处。”

低头吃菜之时,他淡淡的道。

乔木顿了顿,“日久见人心,也许当我们白发苍苍之时,当我发现你还在我的身边,我便会对你用心。”

楚言却笑了,笑容涩然,“不觉得到那时已经晚了吗,我们已经快要死了。”

“若能共赴黄泉,妾心甚喜。”

她想都没想便如此接口。

这夜他便在这简陋的小院里和乔木睡在了一起,那小木床被他们欢好的动静弄的吱嘎吱嘎响了半夜,让守夜的婆子都红了一张橘皮脸面。

不过也正因如此,夏侧妃受宠的名声便算是传了出去。

也许是她说的话惹他不高兴了,这一夜他换了七个姿势折腾她,弄得她腰酸背疼,连膝盖都破了皮,不过也让她很尽兴便是。

在床上她总是弄不过他的,若他只是为了听她的求饶声她便满足他,轻轻的叫,嘤嘤的哭,皆是发自真心,实在是被弄的惨。

“活着也要和寡人在一起,你可听见了?”

“听见了听见了。”她急忙回应他,就怕他又弄出个姿势来折腾。

“在你的心里第一重要的永远是小九,你把寡人放在何处。”

他咬着她脖颈上的一层小皮,狠狠的咬出了血,她疼得推拒,抓了他一背的血痕。

她在冷院住了一个月,楚言也在冷院陪伴了一个月,日日欢声笑语,这哪里是失宠了,不过是凤王变相的保护罢了,此事把钱梦娘气个半死,对乔木她更是下了狠心要置她于死地。

此为后话。

总归是被禁足了的,这一个月里她什么外人也没有见,自然也没看见王四舅的妻子,不过却听说了他们夫妻的恩怨。

话说当年王生还未发迹之时,夫妻两个那真是举案齐眉,鹣鲽情深,一个在外奔波贩卖百货赚钱养家,一个在家教养孩子孝敬公婆,直至王生不知走了谁的路子贩卖私盐大赚了一笔,从此以后一路锦绣,处处赚金,王生也没有因为自己富裕之后将糟糠之妻抛弃,依然对发妻敬爱有加,更没有纳妾蓄养舞姬,可他那发妻却在娘家人的撺掇下日日对王生疑神疑鬼。

直到王生有一日接了一个妙龄女子回家,让发妻好生对待,夫妻两个便越发离心离德,他那发妻娘家有个大嫂,为人嫉妒心强,手段狠辣,得知小姑子一家富贵了,她眼红心狠,就想着法子撺掇着小姑子和王生闹,日日在她小姑子跟前说坏话,更诽谤那小娘子和王生有一腿,迟早夺了她的正室之位,发妻心慌意乱,便听从了她大嫂的话,给那小娘子下了砒霜,等王生发现之时那小娘子已然毒发身亡。

王生打了发妻一巴掌扶柱大哭,说这小娘子乃是他救命恩人的遗孤,他本想为其好生找个夫家将其嫁了,也算是报了恩,不想却被妻子害死,他悔不当初,有心想将妻子送去官衙坐牢,可一想和发妻共同哺育了六个孩子,几十年的情分摆在那里,若真将发妻送去坐牢,他也是不忍。

可若就此原谅了她,他愧对救命恩人,只得从此远离家门,来一个眼不见心烦,从此寄心美食,流连山水,这一躲就是八九年,此间他将生意做满了大唐,也最终成就了他大唐四大富豪之一的名声。

这便是王生的故事。

“幸好不是又一个抛弃糟糠妻的故事,这王生竟然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呢。”倚在凉枕上的乔木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翠芽叹息道。“可惜了那个死去的小娘子,她也太冤了。”

“最可恶的就是王生妻子的那个大嫂,是该抓她去坐牢的。”翠芽愤愤道。

“是谁去接了王生的妻子?”

“好像是罗将军。”翠芽道。

“然后呢,他们夫妻在王爷的撮合下和好了?”

“这个奴婢就不知了,不若奴婢再去向王妈妈打听一番?”

“不用了,我也就是这么一问。”乔木拿着四美人图的团扇轻摇慢晃悠悠的道。

把这个故事思忖了一遍,她便道:“这结怕是只能到了他们死的时候才能解开了。不过无妨,王生被咱们王爷用着一日,他妻子的这件命案便一日不会被捅出去,咱们王爷真是聪明又心狠。”

翠芽不敢非议主上,专捡了好听的说,便笑着道:“等闲人可听不来这样的话,奴婢觉着这该是王爷让王妈妈说给奴婢听,然后再让奴婢说给主子听解闷的。”

乔木愉悦的笑起来,歪着头看翠芽道:“你这小嘴真甜,可我还就爱听。我这会儿打心眼里不是那么讨厌某个人了。”

“您以前也不讨厌啊,奴婢说的是在故人庄的那两年里,您可也把王爷折腾的够呛呢。”翠芽见乔木心情好,便如此试探。

“说吧,你收了他多少好处,这会儿尽为他说好话了。”

翠芽见她并没生气便大着胆子道:“奴婢才不是那见财望主的人呢,奴婢心里可清楚着呢,谁才是奴婢的主子。”

“说你嘴甜竟然越发甜如蜜了。把你绣的那小肚兜拿来我看看,我最是喜欢你这手绣活了,我便是学一辈子也学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