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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得势(4)

先问了问父母安康否,又问起她不在的这些日子故人庄可有人找茬。

“乖女,你是不知道啊。自从你被王爷接去了,街坊邻居见了我都称我老爷,我现在可威风了,还有很多人找我办事呢,还有还有,你大伯父、二伯父这回见了我都是点头哈腰的。”夏玉树腰杆挺得笔直,一脸得瑟。

可乔木知道,权势是在最快的时间里有了,可流言同样也少不了,她有王府的保护听不见,可就苦了家里人。

“阿爹,我心里清楚着呢,今天我就跟你们说句话,流言再多咱们也不怕,能经得起多大的诋毁咱们往后就能经得起多大的赞美,咱们家会好的,禾苗,你可知这关键在你?”

禾苗点点头,起身给乔木拱手作揖,“二姐,你放心便是,弟弟心里都清楚的狠。姐姐的牺牲不是白费的,我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让咱们家彻底兴盛起来。”

“你心里有数就好。趁着我在王爷心里还有分量,你能抓住多少机会就是多少,我不求你入阁拜相但求你能为官一方,护住家人便可。”

“嗯!”禾苗神色一凛,重重点头。

“阿爹,咱们家如今也算是钱和权都有了,你行事傲着点嚣张点这是应该的,咱们抓钱握权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好过,若是有了钱权还要夹着尾巴做人就没意思了。不过切忌为非作歹,实质性的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能干。”

顾美娘噗嗤一声就笑了,“就你阿爹这样的,你让他为非作歹他都想不出恶毒法子来。这个你放心就是,家里人我都看着呢。”

夏玉树嘿嘿笑并不反驳。

“二姐,大伯二伯家我们就管不住了。”禾苗顿了顿就道:“我听说二伯打着您的名头在他所居住的长乐镇谋了个里正的职务,二姐,你看此事要不要管。”

“还有你大伯,几天前来咱们家让你阿爹帮他逃税,乔儿啊,这事你也得管管,你的名声要紧。”

“就是就是,乖女啊,你大伯二伯现在可无赖的很,到哪儿都说和你的关系。”

“倒是把他们忘了。”乔木咬着唇想了会儿,便道:“不管如何,他们和咱们家的关系打断骨肉还连着筋,想撇开也是不能,为今之计只能震慑,这样,阿爹,你今日回去之后就去通知他们,让他们明日来见我,我给他们点苦头吃,把以前他们欺负咱们的一次性全补回来!”

禾苗想的远一些,压低声音道:“二姐,咱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得势便张狂’的意味了,若是被王爷知道,怕是会影响你。”

乔木抿唇便笑,拿眼睛瞟了一眼在她身后给她打扇的翠叶和翠花,“我干什么在他眼里可是透明的,你们放心便是。”

翠花情不自禁便笑,翠叶暗地里踢了她一脚。

禾苗不明其意,困惑的看着乔木。

“反正,只要咱们家不伤天害理,便是横着在扬州城走也行。”乔木给了他们准话。

“二姐如此自信?”禾苗奇怪道。

“听我的没错。”

夏玉树嘴巴一撇,一拍大腿,“乖女啊,我跟你说,起先我还提着鸟笼子在大街上显摆,知道我身份的还真都给我让路,或者就干脆上来跟我搭话,我一连去了好几天之后顿觉没意思,灰溜溜又跑回酒楼炒菜去了。”

乔木呵呵笑起来,“阿爹,您可真逗,让你嚣张你还嫌弃无趣呢。”

顾美娘也笑,“你爹啊以前就干过这事,见天的呼朋引伴,逗鸟遛狗的,以前常跟我说怀念以前的日子,这回让他再去玩再去耍,他闹腾了几天就又回家来安安分分的炒菜了,晚上跟我夜话就说,闲的蛋疼。”

“噗!”翠花忍不住笑出声来。

“阿娘,您这话真粗。”禾苗想笑不敢笑,皱着眉头嫌弃。

“那咋了都是自家人还不行我说啊,事实就是啊。”

夏玉树老脸有点红,撑不住踢了顾美娘一脚,“说啥呢。咳咳,乖女啊,你放心,阿爹绝不给你丢人。”

“丢人就丢人那有啥,你闺女现在是侧妃了,力挺你,想怎么玩都行,只一条,你别在外面弄女人。”

天底下还有闺女这么教训老子的,翠花眼睛都瞪圆了,翠叶也抽了抽嘴角。

“那是那是,阿爹可只对你阿娘好。”

顾美娘老脸一红踢了他一脚。

“可不是,为了得到我阿娘,故意把人踢下水再给捞出来。”乔木取笑道。

夏玉树嘿嘿笑,习惯性的就袖起手弓起腰。

乔木见了也不管,反正只要他舒服就行,以前阿爹做这个动作是窝囊和卑微,可以后就将是低调和谦虚,是深藏不露。

有权势在背后撑着,便是阿爹穿成乞丐也无人敢瞧不起他。

一家人说说笑笑气氛好的狠,夏小麦一个人缩在角落里不知怎的就委屈起来,眼睛红红的独自抹眼泪。

乔木叹了口气,“小麦,你还想嫁给刘临风?”

夏小麦摇了摇头,哽咽道:“他早走了。”

“去哪儿了,他的家不是在这里吗,他能去哪里?”

碍着那厮她轻易不提起刘临风,就怕那厮一时脑抽去对付他,怎还是走了。

“去赤土国做县令去了。”禾苗道。

“赤土国?他离开唐朝了?”

“不是,赤土国是一个胡人聚集地,自称一个国,不过早在太祖建国时便归顺大唐了,现在不过是保留了国名,实质上不过是大唐的一个县。那里土地贫瘠,沼泽遍布,民风彪悍,婚俗随意,治化非常落后,朝廷派过许多县令去管理也不见成效,他此去也不见得能立功。”

“他自己去的,还是被迫去的。”乔木沉下脸问。

“自己去的。”禾苗赶紧道。“二姐,这是实话,在走之前还来咱们家告别来着。”

“罢了,如此也好,等他过几年再回来还能避开一场大难。”

“二姐你此话何意?”

“哪有什么意思,随口说说罢了。因为他走了,所以你才这样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以前那个会藏私房钱的夏小麦哪里去了,我怎不知你是如此一个痴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