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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若然是梦(1)

“是。”

“翠芽,去把赛神仙叫来。”

“奴婢这便去。”翠芽打了自己一巴掌,只想着土法子治疗烫伤,怎把府里的赛神仙给忘了,人家的医术可比她的土方子管用多了。

夏玉树等人一下傻了眼,不懂王爷这是何意。

乔木也不懂,还来不及询问便被一下抱了起来,这公主抱来的突然,她小叫了一声,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和怒火,立即乖乖闭了嘴,挥着小手给家里人提醒。

圆月挂树梢,秋风飒飒,院子里大多数的花都凋谢了,唯有那树立在墙角的一树金色桂花正与约上嫦娥遥遥相望,满园飘香。

“爷,您心疼了?”她喜滋滋的把脑袋往他脖颈里一藏,特自信的道。

他的脚步一顿又继续走,一脚踹开卧房的门,抱着她直奔大床。

“一碗汤罢了,洗干净汤汁我就放心了,小伤,不碍事,还不会留疤。”她摇摇伤到的手掌向他展示。

她坐在床沿,他站在她面前,满目怒气的望着她,胸腔起伏不定,可见是气狠了。

“爷,在气什么?”

“寡人需要你来多事?谁允许你为寡人挡着的,寡人稀罕!”他冲着她粗喝。

“不识好人心,还不是怕你被识破。”她看着他,小声的嘀咕。

“识破又如何!识破有识破的法子,谁个需要你来替寡人遮掩,我稀罕!”

他深吸一口气,蓦地转过身去,用高大的背对着她。

他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掐死这女人!

生气的男人真可怕,一时半会儿的乔木也不敢触霉头,屋里安静的只能听见两人的喘息声。

敲门声传来,这个时候就显得特别突兀,可也解了乔木的困窘。

“进来!”他语气不好的道。

西门无极摸摸鼻子,已经从翠芽嘴里知道了大概情况,可大王这会儿是生的哪门子气?

难道是因为暂时处置不了正妃给气的?所以才在屋里拿可怜的侧妃娘娘出气?

唉,可怜的夏侧妃,怎么能受得了生气的王爷呢,生气的王爷可怕极了。

果然,推门而入的瞬间便看见了王爷的一张臭脸,西门无极连忙低下头。

“王爷,娘娘。”

乔木尴尬的朝西门无极笑笑,抬起手给他看,道:“小伤,小伤而已,劳烦你给抹点药膏便可。”

西门无极打眼一看便放心了,果真是小伤,抹两次烫伤膏便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他把自己的药箱打开拿出一个小瓶,想都没想就倒出一些绿色液体要往乔木的手上抹,就在那一瞬间他就感觉脖子里凉飕飕的,抬抬眼皮正巧对上某只霸王龙仿佛要射死他的目光。

西门无极眨巴了一下眼,顿时起身,特有眼色的把药膏往桌上一放,“大王,无甚大碍,抹几次药膏便可,咳咳,属下屋里还捣着药呢,属下告退,王爷、娘娘早些就寝。”

楚言哼了一声,一下坐到床上,一把拿过乔木的手,粗鲁的倒出药膏,轻轻给抹了上去。

真真是重重发作,轻轻放过。

乔木心里喜的不得了,小脑袋自觉自发往霸王龙肩膀上靠去,甜腻腻喊道:“王爷。”

“别勾引寡人,寡人今晚上没兴致。”

乔木脸黑黑的,心里嘀咕开了,不过就想亲近亲近你罢了,谁想那事来着。

“疼?”轻摸着小手,似漫不经心的问。

“嗯嗯,可疼了。”这个时候不趁机撒撒娇,让男人好好疼疼更待何时呢。

他哼了一声,鹰眸盯着小手看了一会儿,不知他怎么想的,猛的翻身就将她给压在了身下,烫伤的手被他给固定在了头顶,灼热的吻铺天盖地就落了下来。

她应接不暇,甚至被吻的喘不开气来,可一只手被困住,另一只手被迫抱住他的脖颈,只能仰着头吞下他给的热情。

可这样的吻她实在无法接受,嘴巴又疼又酸,禁不住就用长指甲去抓他的背。

疼痛让他一下子松开嘴,她的脸顿时涨红,亲吻了无数次,可、可像现在这样豪放****还真不曾有过。

这人今夜吃错药了吧,她不禁怀疑。

“你只会勾引寡人。”望着她荡漾着水汽的眸子,红肿的小唇,无措的小眼神,他皱起眉头,甚是无奈的道。

乔木顿时气结,这人到底从哪里看出她勾引他来着,她从始至终都是被压的那个好吗。

“如此看来,乔儿喜欢寡人已经喜欢到骨子里去了,寡人,心甚慰。”他再次摸上那只受伤的小手,叹息一声,“寡人向你保证,你会一直是寡人最重要的人,而寡人以后也会对你更好的。”

乔木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笑意,原来是某个男人脑补多了啊,这便宜不占可白不占。

“爷,您以后准备如何对妾好啊。”没受伤的小手得到自由,在某个男人胸前轻拢慢捻。

瞧,在她手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就渐渐呼吸不稳,俊脸微红了吗。

栖凤院,一只白色的鸽子从孟丽娘的窗前飞走,屋内,丛绿面色不好,坐在一边给孟丽娘熏上衣的绮红便笑了,“主子你快看,丛绿好像不大高兴呢。”

“不,奴婢没有,只是昨夜风大没有睡好。”丛绿连忙起身解释。

孟丽娘吊起眼睛低睨了丛绿一眼,淡淡道:“丛绿,你莫要怨怪主子言而不信,照目前的形势看来,十天半个月里王爷也不会从那夏侧妃屋里出来,更何况人家还生下了长子,孩子一个头疼脑热的就能把人从我屋里叫走,目下来看,还真的轮不到你来替我侍寝,再等等吧。昨夜,我可是把王爷得罪了,也不知会受到何种惩罚。”

“主子莫要忧虑,依奴婢看,只要蜀王殿下一日不倒,咱们一日便可安宁。”绮红劝慰道。

“来扬州数个月了,也不知表哥如何了,可还记得我?”她落寞的垂下头,倚窗而坐,最后的话语气已经低到尘埃里去了。

绮红轻哼一声,嘀咕道:“只怕早把主子忘到犄角旮旯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