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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高雅的警告(1)

“去、去,你乱说什么。”他耳朵一霎变的通红,没承认,却更没有否认。

“嘎?”乔木傻眼,推搡着刘临风道:“你不会吧,那么私密啊,你真的……”

“唔唔!”

刘临风羞恼,大掌急忙捂住乔木的嘴巴,“嘘。”

在被他“杀人灭口”之前,乔木赶忙乖巧的点头,并学着他的样子,“嘘。”

少顷,这俩傻货哈哈大笑起来,举杯共饮。

笑过之后,刘临风趴在桌子上,沉郁道:“他的母亲是京城名门闺秀,我的母亲不过是药材商家的女儿,他有舅爷提拔,已经做了京城县令,前途不可限量,而我呢,读书是不行的,考武举更没门,可我知道,阿娘委屈,我不能让她一直被原配踩在下面,我要争气啊。”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那个爹看起来好老,你长的也一点都不像他,看来,你像你的母亲,你母亲一定很漂亮是不是。”乔木半眯着眼睛看他的容颜道。

“嗯。”他委屈的点点头,“男生女相,讨厌死了。”

“那有什么,甭管男的女的,长的漂亮就招人喜欢,就占便宜啊,你这笨蛋,别人羡慕你还羡慕不来呢。”

“真的?”他双眸定定的看着乔木。

乔木肯定的点头。

“哼。”他笑了,傲娇的扭过头去。

嗷一嗓子直起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面花架子。

“什么、什么?”乔木被他吓了一跳。

“要开花了。小乔,你不要眨眼睛,你会看见奇迹!”他兴奋的道。

“不就是昙花一现,我又不是没见过。”乔木笑话他大惊小怪。

转目看向那如一面墙一般宽大延长的花架子,上面摆满了成盆的昙花,枝叶碧绿,连成一片,在月光的清辉下,显得晶莹剔透。

一盆花垂下一两朵花苞,密集的排成一排,便见,花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撑开,露出一抹洁白,紧接着,花苞打开的幅度越来越大,那已经不是静态的花木,而是活着的雪白精灵。

看见生命的迹象那是什么感觉,乔木只觉得自己情不自禁的就激动起来,坐直了身子,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害怕漏掉这花开时一丝一缕。

可是,眼睛一直睁着也酸涩,在情不得已的一个眨动间,那花儿突然全开了,犹如大片飞雪!

六月飞雪,这就是六月飞雪吧!

没有窦娥,更没有什么冤案,乔木却感觉自己看见了六月飞雪。

明明是清凉的气温,却看见了雪,大片大片倏然飞来,情不自禁的走近,触摸,直到昙花的清香扑鼻而来,才恍然惊觉,那不是雪,不过是花。

一朵昙花的惊现又离开,那不过换得一声叹息,一句遗憾,人们见了不痛不痒,转眼即忘,人们每天都要叹息,谁会记得那时那刻的叹息呢。

可是当看见成千的昙花一起盛开呢?

架在空中的昙花,千千万万朵一齐胜放,犹如倏然的鹅毛大雪,铺天盖地。

不觉冷,只闻得香,正如他自己所说,这是奇迹。

生命的奇迹。

乔木突然捂着自己的肚子,缓缓笑开,这个孩子她要生!

还要给他找一个厉害的干爹,当他和其他的纨绔子弟打架的时候,打破了人家的头,他就要说:“我阿爹是刘临风,他可厉害了!”

至于怎么个厉害法儿,乔木低低笑起,干爹刘临风,你要努力雄起才行啊!

刘临风忽然打了个喷嚏,醉颜迷茫,傻呆呆可爱。

乔木板正他的肩头,与他双目相对,轻声且坚定的道:“刘三郎,我有孩子了,所以……”

“你有孩子了?”他晕头转向,不明所以。

“是的,我决定让你做他的干爹,你答应不?”乔木笑嘻嘻诱拐某只傲娇美艳爹。

“做爹?我做爹了?爹是什么?能吃不?”他举起一个大苹果,啊呜咬了一口。

“爹不能吃,能用,你只说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我数三声,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好吗?”乔木没良心的又塞一瓣桔子到他的嘴巴里。

某只啊呜啊呜努力的咀嚼,尚且在消化‘做爹’这个词的含义。

“一……”乔木再塞一口果肉。

某便宜爹迷茫中……

“二……”再灌一口酒。

某便宜爹挣扎扭动,酒液洒在衫子上,浸透他瓷白的肌肤,湿漉漉的难受的紧。

“三……”倾身一吻,不含任何****,只是感激。

他是她的贵人,见之永不悔。

“嗯?”某便宜爹被狡诈的娘占了便宜犹不自知,凤眼眨眨,长睫闪闪,红唇蠕动,只顾把嘴巴里被塞的满满的果肉吞吃干净。

可他是听得懂她说的话的,只是还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涵义。

乌发青黛,凤眼红唇,风情如魅,随着他喉结的滚动,乔木只觉得这月色太过讨厌,她竟然被蛊惑了,想……再度吻他的唇。

可是她不能。

这样的人儿,值得一个全心全意对他的人,而不是她。

她坏啊,她自己知道,可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

顾七锦知道她坏,纵容她坏,让她十年都离不开他,不知不觉里把他当成永远不会离开她的人,可最终呢,还是劳燕分飞,一个生,一个死。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乔木架起这人,往他住处走。

“我醉了?”他疑惑,张着手看,自己还伸出五根指头,咕哝:“这是几?”

“这是二!”

肯定的点点头,而后一睡不起。

苦了乔木,架着一个大男人,累得够呛。

夜里寂静,以前她常失眠,可今夜她能酣睡到天明。

第二日一早,乔木房里传来摔打声,而刘临风的房里,他既惊且怒:“夏乔木,你给我说清楚!”

一阵风似的的刮进乔木碎片遍地的闺房。

当晨曦的光照射到屋檐下的辟邪兽纹时,静园里的奴仆们都早早的起床,一手捂着嘴打哈欠,一手提着裤带,拖沓散漫的去干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