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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狐狸精的故事(1)

而刘临风却越发不安,为什么是要他成为天下首富,这故人庄明明就是因她而存在,就算要金银堆满屋,那也是堆满她的屋子才对啊。

他还要什么呢,皱着眉头使劲的想,对了,他还要一个琴瑟和鸣的妻子,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等你让我成为首富之后,你还要负责给我找一个妻子,你还要保证让她给我生一个漂亮的孩子,孩子长大了,你还要再给他找一个妻子……”

他语无伦次的话惹得乔木哈哈大笑,“照你这么说,我不但要负责你的一辈子,还要负责你儿子的一辈子,你孙子的一辈子,你曾孙子的一辈子喽,那我可真累。”

“我不管,你一定要答应我。”他和她扭上了。

“我肚子里有个包子,你忘记了吗?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乔木好笑的推开他。

“夏乔木,你不要和我嬉皮笑脸的,我说的是真的,在我所有的要求没有实现之前,你要好好的。”

他已经想起她在船上说过的话,心情好的时候,做出来的饭食好吃,心情不好的时候,做出来的东西真的是猪狗都不屑的闻的。

他不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他心疼,心疼的莫名其妙,他都要烦死了。

“好啊。”她笑着点头,“我们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吧,然后,我要回家一趟。”

她指指自己的肚皮,调皮的眨眨眼,“去捅一下家里的马蜂窝。你说,他们会原谅我的吧。”

“他们要是不要你,我要你。”他脱口而出。

霎时,面色酡红,艳色无双,咳咳几声,描补道:“我的意思是,我的静园缺厨娘,你的厨艺还不错,嗯,来我这里的话,我会给你一口饭吃的。”

“你可真好心。”她正话反说,笑道。

此时,阳光穿过半开的雕花窗落在刘临风所站的位置,一半暗打在他的下摆袍子上,一半明打在他的脸颊上,把他的肌肤浸染成淡淡的金色,使得他眉尾延伸处,青青的微血管清晰可见。

配上他清秀的丹凤眼,不高不矮恰到好处的鼻梁和一张红润的堪比朱砂的唇,让他看起来明艳极了。

看着他清澈无垢的双眼,她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她能从他身上闻到各种各样的花香味儿,却从第一眼见他起就不觉得他恶心了。

“我的味觉和嗅觉很敏锐,比普通人厉害几十倍,可同样的,也时灵时不灵。”艰难的开口,这算是解释为什么今天早上做出来的东西这样的难吃。

“可你明明说,你今早上心情好。”话语戛然而止。

他突然暗骂自己粗心,谁一大早上的和人吵一架心情好来着。

“是铃兰她们吗,我已经撵她们走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保证道。

“你瞧我是那种很脆弱的人吗。和她们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这里有病。”她指着自己的心口。

“你有心疾?”他连忙把乔木按坐到月牙凳上。

“算是吧。”乔木苦笑。

她曾经找过心理医生,也和那些医生谈论过自己的病情,治疗过,可依然没用。

自己更翻阅过许多心理学方面的书籍,得出的答案似是而非,最后的矛头都指向一点,童年时代留下的心理创伤。

说她有精神洁癖情感障碍。

她从开始的嗤之以鼻,到后来的渐渐接受,积极配合治疗,再到后来,她依然偏执,依旧力求尽善尽美,仍然活无生趣,她只得放弃所有的治疗,顽疾就此与她相随。

她也想自己变好,所以听从医生的建议培养自己喜欢的一个永远也戒不掉的爱好。

永远也戒不掉吗?于她来说,只要是爱好就能戒掉,就像曾经她养了好多年的一条白毛狮子狗,毛茸茸,软乎乎的,可爱非常,她爱极了那小狗,给它取名团团,可当有一天它咬破了她的手指,她依然把它带到郊外扔掉,任凭它追在车子后头“汪汪汪”的狂叫,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弄的浑身脏兮兮,她依然走的无牵无挂,毫不留恋,冷血无情。

后来,是顾七锦,她明为他的情人,可从不限制她的自由,他对她采取的态度是放养,任凭她在外面胡闹,从不阻止,有时他还会助纣为虐,惹得他那个圈子里的公子哥们送她一个绰号,“七少的宠妃”。

可是放养也是养,当他需要她的时候,她就从来都逃不脱,他总能找到她,哪怕她藏到天涯海角,曾经她一度以为他在自己身上安装了GPS(全球定位系统),她厌烦急了,为这她还去了一趟医院给自己做了一个深入的全身检查。

可结果表明,是她多想了。

润物细无声,就那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十年,当他订婚的娱乐八卦摆放在她的面前,她才恍然惊觉,她与他在一起竟然已经十年之久。

离开他,必须马上离开他!

最后的一次缠绵之后,她与他分手,自认为潇洒完美,毫无破绽,可当开着自己的那辆法拉利上了高速之后,心痛不期而至,刻骨铭心。

他,成了她唯二的戒除不掉。

讽刺的是,美食这一只要肚子饿了就要用到的爱好也是他提议的。

顾七锦,是她想要而不能要的,他不是她禁锢的起的人,她怎么能要他呢。

不能要他,毁不掉他,她还能怎么办。

后脑勺一疼,眼前一霎变黑,她连忙抓紧椅子上的扶手,片刻又恢复如常,这其中的间隔短暂,除了她自己能感觉到,连坐在她旁边的刘临风都不曾发现。

乔木只以为是自己思虑过重,也并不以为意。

刘临风不喜欢看她此刻的表情,但他也没办法,别人脸上的神色,他哪里管得了,只一个劲的摇自己手里的折扇,呼哧呼哧的风,吹的他的乌发乱飘。

“不要担心,我的心疾与别人的心疾不同,不会死。”只会让她求死不能。

“真的?若然不行,我们再去找白老头,他为人虽然狂傲,脾气臭,但是他的医术是真的出神入化,比京城太医署里的太医们一丝也不差。”他焦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