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全名王思琪,性别女,1981年01月15日出生于A市C区。
琪琪的父亲是A市防暴武警支队长兼A市散打总教练。王思琪自小就受到父亲的影响,六岁时开始学习散打,十几年下来,她可谓是绝对的散打高手,她不只是散打高手,还是跆拳道三段高手。
今年(1998年)九月份的时候我去找过两次琪琪,有一次就遇见了她的闺蜜李雪莉,李雪莉当时告诉我她和母亲去了外地,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同自己母亲去了B国考段位,跆拳道三段,黑带。
本来琪琪是要去B国深造的,她可以被直接保送在B国某院校学习五年,出来直接拿散打专业硕士研究生学位证书,可是琪琪不肯,都是因为她的男朋友董心远。
只是琪琪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她考完段位回国之后,她得知董心远与一个叫刘芝琳的女孩走的很近,后来她知道这个刘芝琳是自己闺蜜李雪莉的朋友,经过对李雪莉的追问,琪琪晓得了董心远和刘芝琳在柏林高尔夫大酒店开过几次房。
琪琪很伤心,她为了董心远放弃了B国深造的机会。
董心远出自书香门第,家境一般,却长的一表人才,是A省A市大学中文系大二学生,琪琪很爱这个才华横溢,谈吐文雅的男子,她为此还想过要割脉自杀......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在她有这种思想冲动的时候,我们尽然在莲塘街巧遇,我陪她吃喝玩乐,还带她去铁路发泄压抑的心情,只是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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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12月12日,这一天是我的生日,我在D市和蔡舒媛、孙雪二人疯了很久,还喝了两瓶红酒,直到呼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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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12月12日,晚上九点,A市的‘乐园华庭’二楼宿舍内!!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说了和琳琳只是玩玩,这才几天,他们又搞在了一起?”琪琪像疯了一样,她一边喝着啤酒,一边问李雪莉。
“琪琪,你不要这样,这样对身体不好。”李雪莉劝道。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身体?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放弃。”琪琪迷茫的眼神,有些发呆的说。
“何必呢,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伤害自己的身体,如果你真的放不下,那就再和他好好谈谈,他也许只是一时好玩才会这样。”李雪莉继续劝道。
“好玩?好玩就可以跟别的女人上床?那是不是我也可以跟别的男人上床?”琪琪问道。
“这......”李雪莉一时间被问的哑口无言,她想了想说:“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我是你,我就放弃这段恋情,这个世界还是有不少好男人的。”
“好男人,都说这个世界十个男人有九个花,还有一个是傻瓜。”琪琪呆呆的说。
“傻瓜?那就去找那个傻瓜,至少傻瓜知道爱你、疼你。”李雪莉说。
“傻瓜、傻瓜、呵呵傻瓜。”琪琪含糊不清的说着,心里却在想,自己何尝不是个大傻瓜。
看着在沙发上渐渐睡去的琪琪,李雪莉有些心疼的为她盖上了一床厚厚的被子。
这一晚琪琪吐了很多次,李雪莉很幸苦,她为了这个相交多年的闺蜜,为了这个开录像厅的合作伙伴,她时不时为琪琪端盆倒水。
人生得一知己死可无恨,琪琪能有这样好的一个闺蜜算是她的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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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12月15日上午十点,我和胡大哥在他的办公室签了合作协议,这份合作协议不只是保证新鲜鸭蛋的货源,同时还保证了皮蛋和咸鸭蛋的货源。
1998年,12月15日下午三点半,蔡舒媛独自一人回了A市,我让她和我的另一个得力助手全权负责我的所有生意,为期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我就会回去。
我留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也不是为了孙雪,而是我拜了胡大哥为师,留下来跟他学习一个月的咏春拳,不过......胡大哥并没有直接收我这个徒弟,所以我们还是以兄弟相称。
胡大哥赞扬我骨骼不错,是个练武的好材料,他还说,要是我生活在古代,肯定会是一个侠客,听的我呵呵大笑。
我知道我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是做事比较认真,有点上进心。至于侠客,还是得了吧,从我放弃学业我就知道,我其实挺胆小怕事的,要不然我现在可能还在哪所高中读高三呢。
这一个月我学的很认真,很勤奋,这咏春拳要学的马步就十来总,什么外钳阳马、内钳阳马、二趾钳阳,三角(藏三脚)钳阳马、吊提马、单蝶马、双蝶马等等,而我练的最多的就是二趾钳阳马步。
一天二十四小时,我有十五小时在练功,我练功的目的不是为了健身,也不是为了跟别人打斗,我只是想要自保。我可不想像以前那样,随便一两个大个就能把我打的跟死狗一样惨不忍睹。
我一直在胡大哥的练功房练功,胡大哥他是个很好的师傅,他一有空就会指导我,胡大嫂对我也特别好,人也长的蛮漂亮,要不是天天对着锅碗瓢盆,三十四岁的她肯定是个美少妇。
胡大嫂经常买我喜欢吃的菜,见我练功勤快,还经常炖些大补的汤给我喝,当然不是给我一个人喝,而是和他们一大家人一起喝。
练拳的这段期间,孙雪经常跑来找胡博文,把胡博文高兴坏了,可是孙雪每次来,大多数时间都是来看我,她总是找我说话,很影响我练拳。
我有时候真想把她赶走,因为她总是搞的我分心,胡博文也看出了什么似得,正因为如此,在胡大哥安排的第一次对练中,胡博文直接一拳把我KO了。
那一拳着实不轻,我的左眼圈成了黑紫色,要是这拳再重点,眼骨骨折甚至打瞎都有可能,为此胡大哥还狠狠教训了胡博文一番。
胡大哥一边用巴掌抽儿子,一边大骂道:“你个兔崽子,叫你陪练,你居然出手把你辛叔叔伤成这样。”
胡博文顶撞道:“练拳哪有不受伤的,谁让他反映那么慢,关我什么事。”
胡大哥说:“你个小兔崽子,我看你分明是故意的,你还在这狡辩,我抽不死你。”
要不是我和嫂子在身边拉劝,胡博文肯定要挨胡大哥一顿狠的。
我说:“胡大哥,这不能怪博文,真的是我一下没反映过来,你别生气了。”
胡大嫂说:“孩子知道什么,你打两下骂两句就是了,你还真想打死他不成。”
胡大哥手很重,但他很有分寸,只是看我伤的不轻,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而我呢,一分钱的学费都没交,只是给了五千块钱的伙食费,当时胡大哥不肯要,是我强行给的,我直接将军的说:“如果胡大哥不收这些钱,那是不想教我。”
要知道我们可是合作伙伴,学拳只是小事,在金钱为尊的时代,生意才是我们走在一起的纽带,胡大哥多少也怕我以后对他有意见。
按道理我一个月有一千块伙食费就够了,多的就当是一点学费吧,按当地拳馆的价格是一千二可以学习一年,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学,而且有些拳馆的师傅绝对比不过胡大哥,据我所知,他可是D市数一数二的高手。
胡大哥说了,他会毫无保留的教我,一个月能学多少是多少,这次我受伤,胡大哥心里很过意不去,所以才会如此严厉的教训胡博文,有种给我一个交代的感觉在里面。
孙雪知道后,还痛批了一顿胡博文,胡博文这才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说白了,他太喜欢孙雪了,所以才非常诚恳的向我道了歉,孙雪也因此原谅了他。
1999年,01月15日,星期五,下午三点半,我踏上了回A市的火车,临走时胡大哥还送了我一个不错的木人桩,是上等的杉木做的。
临走时,胡大哥再三叮嘱我,一定要按他的要求勤加练习咏春拳,胡大嫂叫我保重身体,还要我代她向我的家人问个好。
送我的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孙雪。
孙雪为了送我,还特地请了半天假,火车开动之后,我透过玻璃窗隐约发现她似乎哭了。
(今日章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