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想个法子才好。
左倾颜好言相劝:“羽云,那时不是醋昏了头了吗?胡言乱语,你就别较真了,好不好?”
苏羽云故意翻动着绢布,看着上的字。
夸张地叹息:“皇上亲自写的手谕,如何能够不听?如何能够不执行?”
“那朕再下道旨,赐苏羽云与夺去她初夜的人,她腹中孩儿的爹成婚,如何?”
“咦,你没发烧吧?”
苏羽云假装惊奇地摸摸左倾颜的额头。
“堂堂一个皇上,金口玉牙,说的话是不能随意更改的。”
左倾颜假装迷糊地问:“朕没有改变什么呀。”
“还说没有?你这上面明明写的是不许我嫁给夺走我初夜的人嘛。”
“是么?让我看看。”
左倾颜趁苏羽云不注意,一把夺过绢布,两手交握,将绢布握在掌心。
只一运力,绢布便化作齑粉。
张开两掌,绢布的粉末随风飘扬,被风吹到坡下,带入溪水中,不复存在。
假装无辜的样子问:“哪有什么手谕?我怎么没看到?”
苏羽云呆呆地看着他。
既为他的功力折服,又不满他如此的奸诈。
“好哇,你耍赖皮,过份。”
“不耍赖皮如何抱得娘子归?”
左倾颜大言不惭地说。
为了娘子,大丈夫偶尔耍耍赖皮又何妨?
“羽云,你不是说你也是我的依靠吗?”左倾颜看看苏羽云气鼓鼓的腮帮,狡黠地说。
“好吧,我让你依靠。”
苏羽云大大方方地让出一个肩头给他。
左倾颜马上毫不客气地靠了上去,两手把她抱得死死的。
苏羽云悄悄叹气,这辈子她是彻彻底底地把自己交给这个赖皮了。
“对了,问你件事。”
停了一会,苏羽云想起一事,问左倾颜。
“什么事?”
左倾颜懒洋洋地问,很有点嫌苏羽云煞风景。
多好的时光啊,问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