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象个皇帝,也象个妒夫。
左倾颜被凌千越戳到了痛处,却不好发作,干笑了几声。
“什么别的女人,都是误会。我的妻子,我自会操心,不劳殿下费心。”
苏羽云头大地打断他们两个。
“好了,不耽误时间了,我们得走了。爹,娘,羽溪,你们保重。”
同苏老爷苏夫人等人匆匆告别,拉了左倾颜往回走。
凌千越目送着他们,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这才怅然地回入关内。
苏羽云气鼓鼓地走出老远,直到回头看不见凌千越了,才冲左倾颜发火。
“你刚才说的都是什么话?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左倾颜振振有词地说:“谁叫那家伙打你的主意?他居心不良,你还护着他?”
“人家哪有。”
“怎么没有?”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苏羽云突然想起一事,差点叫了出来。
左倾颜关切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不是,没什么。”
苏羽云没敢看左倾颜,躲躲闪闪地说。
她想起来了,她身上还有一块凌千越的令牌。
当初,凌千越给她令牌的时候,她不知道他的身份,而且只当他是朋友和亲戚,因此拿着他的令牌还觉得没什么。
如今,她心里明白凌千越对她的情谊。
而且,她和凌千越的身份都很特殊,一个是西凌国的储君,一个是飘影国的皇后,她再拿着他的令牌就不合适了。
刚才因为左倾颜和凌千越斗嘴,她只想快点离开,忘了要将令牌还给他。
可是,这令牌的事,还是不要告诉左倾颜为好。
省得他又吃些没必要的醋。
左倾颜不满地说:“肯定有事,又想瞒着我?”
苏羽云被他提醒,想起了过去的误会,便将令牌拿了出来,给左倾颜看。
“喏,这个忘了还给他了。”
左倾颜看见令牌,果然醋性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