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惯喝酒……”她作喘息状:
“啊,我看见地板在动,看……四周在转……”
你喝得太多了?”他急急说:“该死!”
“我坐不住了。”她用手扶在他的肩头上:“好晕……”
“你要不要现在去躺下一会儿?”他急急问。
“这样……很好……”她急急说:“但是……这怎么好意思呢?”
“不要紧,”他悄声说:
“反正这儿又没有别人。来,我扶你……到我床上来,躺一会。”
她心中想,他这一下子,可是“正中下怀”吧?她,反正她是“顺水推舟”。
她已经摆出来了,他给我一点,她还他一点。
这些“处世之道”,在这些日子中,她早已悟出来。
所以,不必再虚伪些什么。
于是,她让他扶住她,向他睡房走了去。
他的睡房是黑沉沉的,没有亮灯。
她也根本懒得去开灯,扶她走进睡房。
她在床上倒下,立即,她装作“半昏迷”那样。
这个编导,一定是以工作效果快速见称的吧?他根本不加等待,立即脱她的鞋子。
脱了她的鞋子,又来解她的衣钮。
接着,他把她的外衣脱去。
她就向在那儿,诈死装晕。
她一直躺在那儿,仿佛沉睡着呼吸。
她的耳朵却听到瑟索声。
于是,她在黑暗中悄悄地睁开眼睛。
只见他十分忙碌与急促地在脱他的牛仔裤。
他把牛仔裤脱下,又剥去上衣,接着,去脱他的鞋和袜子。
在黑暗中,她见到他那一双瘦腿,他大概真的捱得可怜。
人家说,干电视的,有时为了要赶存货,而日以继夜。
他大概就是因此而变“腊鸭”了。
但是,他那条三角裤中间,却高高的掌起,这双瘦“腊鸭”,似乎也有其“伟大之处”吧?,
她见他向床边走来,立即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