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站起来,走到床上去。
她并不怕她,只不过是她初到此地,心中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别跟人发生争执。
“你的底子,我全翻出来了,”王玲玲却偏不让她好过,在淋浴声中嚷:“——什么红歌星。嘿,只不过碰上了那个吹乐器的,他才阿占录用你,嘿,你只不过在到此地之前,恶补了一下,什么大歌星,歌技不过如此。”
她尽情地凌辱她,她好像有“虐待狂”一样。
她的心里那道火一直升上来,真的令她想扑过去与她扭打。
但是,她仍然忍住了,好家伙!她以为她梦露好惹?
她记在心头,迟早她就会知道。
“你是什么货式,一看就知道了,只有几件晚礼服,她查出来了,衣服还是阿占借给你的钱去缝的。”她仍然在水声中嚷。
她的心几乎要气炸了,不过,她还是一声不出,闷闷忍受。
“你这种女孩子,怎可捞得起来,什么男人不好交?跟吹乐器的?”她还是不肯放松:“嘿,她啊,身分低点的,她都不会跟他们在一起!”
她大概又是在炫耀自己的那个白发老头子了,果然:“嘿,那个万公子啊,杨老板都怕他!”
她咬咬牙,如果骑到她的头上来,她就给她颜色看。
她“砰”地把房门关上,一阵风般地出去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用纸揩抹脸孔,心中又气又急,这时候,有人在叩门了。
“谁?”她悄悄问。
“我,”安哲的声音。
“啊!”她急扑上去,开了门,安哲站在门外,他已换上一件运动衣,向她露着微笑。
她见到他,好像见到了亲人,受尽了王玲玲的所,他这一出现,好像令她得到了依靠。
她投进他的怀抱中,与他紧紧地热吻!
“你的室友呢?”他问她。
“我……我……她欺负我!”她忍不住,靠在他的胸膛,呜呜在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