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声泪俱下,杨老板把手中的雪茄扔下了,立即走到她的身边来。
他的双手在她肩上一搭,她就好像全身无骨地靠在他的手臂上。
“你不要哭,不要哭,”他一声声的说:
“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怎能让人家欺负?你别怕!”
她听见他这样说,心中已经有了一半的把握,但是,她却装得更加凄切。
“她们出来唱歌,也不过为了生活……但是像阿占这样的人,我怎么也不肯跟他睡觉的。杨老板……”她泣不成声地说。
“怎么行?怎么行?”杨和平忿忿地:“那死肥猪,不把你压死才怪。”
“那菲律宾黑猪,”她娇声说:
“如果我真要牺牲自己,杨老板,她跟中国人睡觉,也不肯跟那菲律宾胖猪睡觉,我最多去跳楼!”
她哭得有如雨打梨花,杨和平搭在她的肩头的手,按得更用力了,她更加显得娇弱无能,身体向他靠去。
她是坐着的,他是站着的,他站在她身后,双手扶住她的肩头。
她就这么的一靠一倚,他的下身刚好贴在她的背上。
她立即觉得自己的背上的肌肉,触到了一团物体,他原来把小腹故意向她的背上贴来。
她是穿着无背低胸晚装的,他如此一贴,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是如何了。
只觉得那团东西越来越暖,“体积”也越来越大。
她明明感觉到,但是却偏装作不知道,她用手掩脸,凄泣着,用背脊更贴向他。
“不用怕,”果然,杨和平这一句话出来了:
“这里谁是老板?她杨和平?还是这死胖猪?”
“啊?”她佯作惊讶状:“——你是说?”
“他的合约算什么?”杨和平一副极不平的样子:“嘿,我一不高兴,把他的乐队都炒掉!”
“但是……我跟他……有合约啊……”
“不用怕,梦露!”杨和平十二分爽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