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啦……”她闭上眼,喘息着:“真……真的不好意思……麻烦……”
“傻话,”万桐良说:“原来你常常昏倒的啊!这要彻底根治啊……”
她闭上眼,好像一只小鸟般,依偎在他的身边。
那个医生叫陈曼忠,皮肤黑,却是中国人,大约五十多岁了。
他沉着,不大多说话,但是,一看上去,这种男人,是外冷内热的。
要搭上手,不易。
但是只要牵动了他一条神经,这种男人,一看气派,自然是个名医了。
她站在他的诊桌前,他把她的脉,万桐良等在外面,她是故意不让他进来的。
把了脉,陈医生收起听筒。
“要……解开衣服么?”她问陈医生。
“嗯。”他只应一声。
她吸一口气,把上衣解开。
有意无意地,她故意把没有内衣的乳房呈露出来,自己却装作没留意到。
他举起听筒,想把听筒印在我的胸口上,她见到他的一双眼睛,透过我的胸际,向她****俯着。
她仍是装作不觉,挺挺胸,把她的乳房挺前,把胸口印在他手上的听筒上。
他的手有点迟钝了,怔了怔,他才将听筒印在她的身上。
她呼吸,把膨胀的乳房一挺一缩,滑腻的肌肤触在他的手指上。
他低下头,眼睛避开的她乳房。
“后面。”他说着,收起听筒,要听我的背脊。
她把背脊对向他,故意房头一斜,上衣从她胸前垂下。
她衣内一向不穿任何物件,一双乳房立即在他的眼前出现了。
他的双眼向她的****上一看,她见到他有点愕然。
“啊……对不起。”她马上将衣服披上。
他的呼简在我的背上印了两下,她发现他的手指在抖颤。
男人,天下的男人总是一样的,做医生的,应该早就看厌了女人的身体。
想不到,他还会有这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