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了。
这是第一次,她这样地在一个男人面前放肆,而且是如此不顾廉耻。
不过,这件事,她非做不可。
因为我深明处世之道一一付出一点,得回多多。
她在手术床上躺下,伸展她的大腿与手臂。
“医生,”她娇弱万分状地:“来吧,来检查我吧……我在等你啊……”
他手上的书跌下了,呆看她好久好久.仿佛在作思想斗争。
“医生,医生……”她一声声叫:“医生,医生……医生……来嘛!”
蓦地,他窜了过来。
动作如此之快,把她吓了一跳。
他扑到床边,好像饿虎擒羊似的,他的双手一伸,已直接而凶猛地抓住她的乳房。
“啊……轻点……”她娇弱无力地嚷:“啊,你的手……好热……”
他的唇已凑至她的唇片上来了。
她的这片唇,除了以往她心爱的安哲,是从未让人如此热吻过的。
这简直,是下贱,是侮辱!是次“大出血。”
真是没有法子,要得一点,必须牺牲另一点,她装得十二分热情,好像久旱的女人,需要雨露那般。
他急急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边脱衣,嘴唇仍贴在她的嘴唇上,这副色相,刚才却仍然装作那般坐怀不乱的死样子。
他把衣服脱光了,爬上手术床来。
她向他一瞥,他凸出着一个大肚子,全身白白的,白得像白皮猪。
挺出的肚子,有点像一只小西瓜,而小西瓜下面,另有一丝细腾丝。
他是先天不足吧?
天啊,自己做医生,应该替自己想想办法啊?她都没有见过这么小的东西。
与她发生关系的,只有安哲。
但是,安哲的身体与他相比,天啊,这个医生的私有物,真有如小孩子的尺寸,不,不是小孩子,是婴儿。
虽然他是十二分兴奋的,但是这奇小的物体,真像西瓜蒂的那一点小腾丝,她忍不住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