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宇铮其人,武将出生,家底殷实,其父为抚远大将军,现为御前一品带刀侍卫……我在宣纸上不停的写着李宇铮的名字,李宇铮,李宇铮……
“唉。”我叹了口气,又扔掉一张纸。
“公主,你喜欢人家李大人就喜欢嘛,叹什么气哦?”晓月一边帮我研墨,一边看我写“李宇铮”的名儿。
“晓月……”我唤她。
“嗯?”晓月答道,“公主,怎么了?”
“唉。”我又叹了一口气,“晓月,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是我该怎么样让那个榆木脑袋明白过来。”
“榆木脑袋?”晓月一愣,“你说李大人啊,明白什么啊?”
“当然是让他明白过来去向父皇下旨,我好嫁过去逃离这个皇宫啊!”我说着拿笔敲了下她的脑袋。
晓月摸了摸头,“公主,好痛的。”她顿了顿,“你去跟他说嘛。”
我冲晓月翻了个白眼,“说,你让我怎么去说,难道直接跑过去抱着他的大腿,大叫着求你娶我吧,求你娶我吧,这样啊!”
“呵呵!”晓月笑了起来,“公主,你好逗哦,你以前都不会这样的。”
我一愣,沉了心,“人碰到的事多了长大了就会变的。”
“公主,你说的我都不明白。”她撇撇嘴,“我只知道三公主喜欢东方爵爷的时候就故意在他面前丢了自己的手绢,然后东方爵爷捡到手绢还给三公主,三公主就写了封信托人送给东方爵爷道谢,东方爵爷还回了信,然后一来一往的就在一起了。”
“这也太老土了吧……”我跟着她撇嘴。想我在现代的时候没看过两百本,起码也看有一百本恶俗言情小说吧,就没见过有这么老土的相识模式的。
“公主你可别这么说,你看人家三公主和东方爵爷相爱着呢。”晓月不屑。
我顿下笔,抿嘴想了起来,对待李宇铮这样的榆木脑袋不能太直接,也不能太含蓄……“好。”我做了决定,“我们就这么办。”
“怎么办啊,公主,你说清楚啊?”晓月脑子明显转不过弯。
我看着晓月笑了起来,“晓月,快去把本公主的手绢拿来。”
“公主……”晓月顿了顿,“手绢不是在你袖子里吗?”
“呃。”我一愣,赶忙从袖子里把手绢拿了出来张开铺在桌上,在这里来后没有餐巾纸我就随身带着手绢。
晓月“噗噗”地笑了起来。
“笑屁啊!”我娇嗔她一声,“赶紧给本公主磨墨。”
“嘻嘻,公主你要做什么啊?”
我拿着毛笔叉着腰哈哈大笑起来,“当然是写情诗啊!”
“呀!情诗耶……”晓月笑话我。
“还不赶紧磨墨。”我脸一红,忙怒斥她。
写什么好呢?直白的?委婉的?含蓄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不行,不合适。日日思君不见君?耶,太恶心了,也不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也未免太直接了吧。有了,我突然灵光一闪,提笔写下两行字: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