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顿看了一下刘七的神色,不像是在跟他开玩笑,便觉得事态严重,怒斥刘七道,“什么,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呢?”
刘七几欲争辩,又听到刘裕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不知道呢,那帮人也慌了,都在急着找大人您呢。”刘七纳纳的道。
刘裕闻言后道,“你赶上给上去,去把全城的大夫都给我请来。一定把公主的病看好了,万一实在看不好,也不能教她在我这里出事。”说完这话,刘裕都觉自己的手心都在冒冷汗,是啊,千万不能让公主在这里出事啊。倘若在这里出了事,只此一条,皇上怪罪下来,十条命都不够皇上杀的,更何他刘裕在德州做的那些事情。别人不知这位公主的身世,他可是略有耳闻,这位公主是以前的那位皇帝宠极一时的雪妃的女儿。当年雪妃离世,皇帝痛杀多少与相关的无辜人等,一宫的伺候雪妃的太监宫女,一众的救不活雪妃的太医们和一些闻言雪妃一死面露喜色的妃嫔。
刘裕和刘七一先一后的从“地牢”走到地面上的刺史府。刘裕赶往潋雪所在的那处院落,刘七则从刺史府后门出去寻大夫。
空荡荡的院落里,乍起的寒风,令刘裕不经打了冷颤。刘裕扯了扯衣领子,顿时惊觉自己穿的不是那件破烂的乞丐衣服,这时方想起来,那件衣服好像遗落在”“地牢””中了。此时已经走到了潋雪所在的院落门前,若此刻离去,又怕被潋雪一行人中的人发现。
于是只好藏到一处较暗地角落,借着傍晚时分的暮色隐避起来,在角落里,将自己身上的穿服都脱下,然后将其中的颜色较深的两件衣服进行撕咬扯烂,又往衣服上弄了好些灰尘,再穿到身上,费了半天的劲,再将衣服都穿上。
等到刘裕再次将衣服穿好之后,而这时刘七去请的大夫,也都来了。见此,刘裕又有了说辞,就赶巧地跟着这帮人一道走进了院落。
大夫一个个地看过之后,都不知道潋雪到底怎么,因何原因昏迷,一个个地束手无策地摇头表示无奈。
见这帮大夫一个个地无策,刘裕大怒道,“岂有此理,你们这帮庸医,平日里都说自己是德州最好的大夫,现在让你们来给公主看个病,连公主犯了什么病都不知道,一个个的全是****的草包。”
“刘刺史,话不能这么说吧。”被人骂是草包,大夫中的一个似有些不服气地道。
“任大夫,你既然不承认本官说你们是草包。那你肯定是有办法医好天雪公主的病的。只要你能医得好,本官赏银千两!”刘裕狠下重金允诺道。
“刘大人,我不知道天雪公主犯了什么病,亦查不出病因,你说我是草包就草包好了,您的那一千两,还是自己留着买棺材吧。”任姓大夫叽讽道。说完,任姓大夫就走了,刘裕气得涨红了脸,其他的大夫,见那个任姓大夫走了,也都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