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我…我冤枉……”柳贵人被打得发髻散乱,嘴巴肿的老高,说起话来都非常的吃力。
“你还敢叫冤,本宫如何冤枉你了?”庄皇后见那柳贵人被打的如此,还大叫冤枉,决定当着众嫔妃的面教她被打的明白。
“皇上从未宠幸过贱妾……”
如果说,从没被宠幸,何谈勾引,缠着皇上呢?比起她们,皇上连看都没正眼看过她,她是何其的悲哀?皇后若说自己顶撞了她,倒也能接受,说她仗着皇上的宠幸,无法无天,这是从何说起呢?心里不免委屈的紧,一时间也顾不得许多,便将心中不愿为外人道的心事说出来,就算是死,也得让她死个明白吧。
此言一出,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庄皇后也是一惊。“此话当真?”
“贱妾,不敢欺瞒皇后娘娘。”
“好,来人呐,验身。”
几名宫女立即在殿内立起了帏帐,将柳贵人引置帐内。一盏茶的功夫,里面走出来一名年纪稍大的宫女,“禀皇后娘娘,柳贵人确还是完璧之身。”
此话,更是震惊四座。撤去了帏帐,柳贵人已穿好衣服从里面走出来,诸妃无不惊奇。
“就算你没有被皇上宠幸,本宫贵为皇后,六宫之首你言词顶撞本宫,一样该罚,以示警诫。”
“贱妾,知罪。”柳贵人绝望的看着庄皇后故意将那知罪二字,咬的极重。她从皇后的眼神中已经看出来了,不管她有没有被皇上宠幸,有没有皇后所说的勾引住皇上,她都一样是有罪。
“知罪就好。你有伤在身就先退回吧,谨儿拿两瓶上好的金疮药给柳贵人。”庄皇后厌恶地回避了柳贵人的眼神,她知道那中间有种恨意向她袭来,恨就恨吧,纵使你再怎么恨我又能将我如何?被皇上宠幸过的该打,没能被宠幸你更该打。
柳贵人接过谨儿递给的金疮药,捂着吃痛的嘴巴,恨恨的离开了含章宫,她真不想再踏进这座宫殿一步。
庄皇后的脸上却有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皇上果真没看到上柳贵人那等货色,一个下等宫婢想得到皇上的宠幸,真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