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御朗一拳打在墙上,可见他现在有多么愤怒:“这是谁干的?让我知道我一定杀了他。”说完,目光一一扫过在病房里围观的所有人。
大家都面面相觑,刚才他们都在一起,展郎和西门浪溟被白桓叫到天台上,白韵和上官御朗在病房里休息,是谁干的,他们也不知道。
展郎拍拍上官御朗的肩膀,对他说:“不用看了,也不用在心里乱猜,不是我们这里的人,至于是谁,自己想吧!”
“又是她们。”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现在他终于知道,原来人一旦讨厌,还境界极高。
睡梦中的白韵感觉到四周太吵,她的身体本来就虚弱,再加上山上的那几个小时的折腾,身体本来就吃不消,一直处于半昏迷半苏醒的状态,想睁开眼附近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眼皮沉重的像是千斤重,根本睁不开眼,她只觉得四周好吵,她的头还隐隐作痛。
白韵不舒服的在上官御朗的病床上翻了一个180度的身体,像在家的时候一样,眉头紧蹙,半撒娇半嗔怒的小声说着梦话:“妈妈,小韵头晕,想睡,不要吵好不好?就一会儿,就一会儿,小韵就起床。”说完还有点不情愿的用被子把自己头盖起来,躲在病床上,静静的开始她的睡眠时间。
众人有些咋舌,白韵刚才在床上说梦话的样子,很怪!
像撒娇,又像任性,更有些淘气,她的声音,竟然带着一丝娇媚。
白桓脸上一阵尴尬,白韵不是一个会撒娇的人,一般只会在两种状况下撒娇,一种就是在医院里撒娇想避免逃过打针和吊水的这一劫,另一种情况就是类似于现在,每一次白韵睡觉的时候有人打扰,她又不想起床,她就会开始在梦里撒娇。
而这种情况的出现,是一种征兆——
她发烧了。
白韵一向都很乖,每天不用叫就会自己起床,偶尔在休息日的时候才会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