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花盆里淡蓝色的花朵散发出妖冶的光芒,一串串果实从在藤蔓上一直垂落到地,竟然是一颗颗的佰墨子。
原来真的藏在这里,蓦然间心好痛凌乱不堪,或许是中午观雪受了寒此时头痛难忍,就连视线都开始模糊。
攥紧手中的佰墨子我木然的往前走,既然已经知道了一样何不干脆全部弄清楚,以免每天闷在心里难受。
当我的手即将掀开纱幔的瞬间,只觉得后颈一痛身子就软绵绵的倒下了。
接着被一个有力的怀抱接住,鼻息间是一股淡淡的熏香,那是任飞扬身上独特的气息我不会记错。
可惜,不等我再次确认就先一步陷入昏暗的迷离中。
疼惜的接住怀中昏睡过去的女子,一丝痛楚划过少年深邃却失去了焦距的眸子。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女子的脸颊,将散落的发丝抚顺,一丝浅笑在他的唇角氤氲开了苦涩无比。
“阿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刻意引她至此?”
紧了紧拥住女子的双手,淡淡的声线溢出任飞扬满是苦涩的唇角。
“我想,我的事不用向你报备吧!”
慵懒冷傲的音调伴随着从九重纱幔后走出的身影,在微凉的空气里慢慢的化开。
“你的事,确实与我无关”
任飞扬低垂着眸子,浓密的睫毛投下的阴影锁住了他所以的情绪,有些许冰凉的指尖一直停驻在女子白皙的脸颊上。
嘴角牵起的弧度是宠溺、爱怜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痛苦。
“但是伤害到小墨的,我就不得不管”
“不得不管吗?呵!她是我的人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最好收起那廉价的怜悯吧!看了就让我恶心”
靠在栏柱上南宫烬轻蔑的笑了,却掩盖不掉眼中浓浓的痛楚,双手紧紧的握住任由指甲嵌入皮肉中。
“阿烬,难道你想要将她变作第二个雨莟吗?”
指腹温柔的划过女子溢满薄汗的额头,那不正常的体温让任飞扬的心猛然挫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