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斯爷爷听说她们要下山去乞巧节非要跟着去,其其格笑眯眯的凑近他:“时斯爷爷,乞巧节都是女人家的事情,您去凑什么热闹?”
“臭丫头看不起俺?!”气呼呼的说罢一个转身,只见白色雾气缭绕在时斯爷爷身旁,霎时散去之后,从白雾中显出一个唇红齿白的翩翩蓝衣少年,手持纸扇风流倜傥。
于是,时斯爷爷的乞巧节之行被允许。
花散里默默回身望了望身后个个美男,小小的虚荣心顿时膨胀起来。
良清、时斯爷爷、熏之上。
虽然熏之上比不得前面两位那样引人注目,但好歹也是敦厚老实的面容是不?再加上气质所致,一点儿也不逊色。
下山容易上山难,不过有这群非人在,招来腾云飞到山下渡过海。
不过是几下呼吸的事情。
望君里非常热闹,街上来来往往的少女笑语盈盈,夜里手提灯笼更是显得婀娜多姿。花散里也去买了个绘着牛郎织女的纸糊灯笼,其其格则是挑了个绘着莲花的灯笼。
最初感觉还不错,只是在注意到越来越多的少女含羞的偷偷拿眼看良清、时斯爷爷、熏之上之后,花散里终于忍不住了。单手叉腰单手提着灯笼,猛地转身对着四人,不满道:“时斯爷爷您不要一直暗送秋波好不好!都一大把年纪了!熏之上你也不要对着每个看你的人都回礼笑!现在可不是讲礼仪的时候!”
所有的数落中唯独漏去了良清。
良清眼中闪过一丝黯淡、失望、苦涩,最终的都化成了温儒的笑意。
其其格赞同的点点头,“那我和花散里去乞巧。”
言下之意就是另外三人自便,花散里乐得自在,拉着其其格就往人堆里钻去。
空旷的场地上摆着案台,供奉着茶、酒、水果、五子(桂圆、红枣、榛子、花生,瓜子)等祭品。少女、少妇们都精心打扮过,一道于案前焚香礼拜。花散里也去取了香拜拜,不过没许什么愿望。侧眸看其其格一脸虐诚的祈祷,口中还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