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一身红衣华服的女子莲步婀娜走近,一股甜腻的香气拂面而来。
“你是谁?”此时已是夜晚,往常早已伴着结魄灯入睡,生物钟已经形成,现在只是觉得脑子发困不听指挥。“你我无冤无仇,做什么要这样对我!”
红衣女子娇笑,白葱般的手指衬着妖艳的红纱衣,愈加骨骼分明、修长白皙。
美目含笑,锁住花散里的双眸:“你稍会儿便知晓了。”
人美声更媚。
“你先放我了再说。”她挣扎要挣开绑住双手的束缚,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现在全身无力,跟一滩泥巴似地,心里又恨又气:“有本事光明正大找我,何必要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绑我来!”
“喔?”红衣女子挑眉,“红裳只是寻到了姑娘,姑娘昏迷、全身无力可是你自个儿的问题?怎么倒是怪到红裳头上来了。”她自称为红裳,倒是很配她的衣裳,说的话……花散里仔细思虑下来也不无道理,时斯爷爷也和她提过的。
只是没想到,人家红裳洒了满天的花瓣她就晕了。
“那——”花散里顿了顿,眼神示意下自己身上的五花大绑,“这也不是待客之道吧?”
红裳但笑不语,一挥红纱,拂来甜腻香气。
这是隐身术!
花散里急促的跺脚大叫:“你要做什么!快些放了我!”
红裳方才抬脚走到红檀木门前,听见花散里的叫喊声侧眸微笑,如一朵缓缓绽放的国色牡丹,娇媚艳丽,“安静些。”说完说一缕气息飞至花散里脖颈之间。
惊慌之下居然发现发不出半点声音。
全身的力气流逝,她只能无力的靠在背椅上。
听着木门声,从门槛处跨进一抹麻布长衫,朴质的黑色布鞋,清瘦的身影。来人布巾绾发,单手负在身后,单手微垂。
眼泪从眼眶中瞬间滚落:“良清。”
可是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心里是满满的感情要溢出,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傻拼命三郎,为何要来?为何是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