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两人都不要吵了,明日晌午在仙人洞前集合。”
最后还是有熏君下了命令,俩人乖乖答应。
其实——
熏君更像是一个哥哥,尽管陪着他们厮混,但一直当他们的智囊团。如果哪一天没有熏君的话,估计花散里早就被御女师傅捉去仙人洞闭门修炼了。
回到木屋,花散里无聊的趴在窗口数被海水冲上岸的海贝。
光着脚丫子,心思飘得很远很远。
“叮铃——”
听见这么一个声音,花散里立马看向门口,剧烈的动作晃动总角上的铃铛。
没一会儿冷桐就白衣不染的出现,一身雪白如神祗……不对,他就是仙啊。肩上的白裘华贵逼人,长长逶迤拖至脚后。披散在肩上的白发柔软像是上好的绸缎。
泛着浅浅的光泽。
“明日有外人前来祭祀,你呆在这里不许出去。”
花散里耷拉下脸,“可是……我想和熏君一起游玩的。”
冷桐的目光停留在花散里的身上只一瞬,“如此,我替你和熏之上说,定心在木屋不要乱走。”
冷淡的口气,冷漠的神态。
说实话,花散里都习惯被用这么高傲的口吻命令了。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骨碌一转,眯起眼睛笑得甜蜜:“好,我知道了,冷桐君,我会乖乖待在木屋里的,慢走。”
“记住你的话。”
“好好好。”
冷桐走出木屋,单手捏一个手诀,在门上加了一道障法,随后乘一片白云翩然离去。
目送他离开的花散里得意的叉腰大笑三声,走到门口,用手指轻轻戳戳看不见的屏障,“还把我花散里当三岁娃娃看?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吧,这么简单的障法。”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站在门口大笑的花散里白白多出了点恐怖……
瞧着怪渗人的。
视察完障法安心的花散里爬上床早早就睡去了,为了明天的战斗要充分养精蓄锐。一入梦花散里做了一个很是奇怪的梦境。
梦里她看见了暗恋已久的学长,他正在拍戏,穿着一袭紫色衣袍,立在大雪纷飞的湖边。唇边溢出白雾朦胧稀薄,翩然之姿,却有悲凉凄哀的萧索。
花散里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