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县令不会制止吗?如此荒唐行径!”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如我们进去看看如何?”
“正有此意。”
夏州看了眼容桓,他穿的是上好的绸袍,行为举止之间颇有贵人风范,但对于民俗之事完全不理解。对于地形,譬如说是漠乜之事,倒是熟悉的很,这些都能想做他襄郡王的门客。
摇了摇头,暗笑自己这么多心做什么,把药方送到襄郡王的府上他的事情就解决了。
容桓公子即使是当朝皇帝与她又有何干?
她现在只是一个大夫而已。
拨开人群,在人群的中央果真看到了一个竹编的笼子里困着一个女子,还算是眉清目秀,此时哭的梨花带雨的。
“别啊……我的女儿……”
夏州看向几乎快要哭昏过去的老妪,她的满头发丝散乱,老态尽显。
如果不是被旁人拉着,她都要冲上去拉着她的女儿。
“娘啊——娘!”
笼子里的女子也嘶声哭泣,双手被绑在身后,任由眼泪滑下脸庞。
老妪挣扎要冲上前去,不管不顾,“快说出是谁啊!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啊!我只有一个女儿……怎么可以这样……放开我……”
“娘——”女子摇着头,眼泪成串成串落下。
夏州抬起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眶,动作落进了容桓的眼中。
春风缕缕,原本是温暖惬意的午后,这儿却上演着生离死别。夏州微微侧过身,对着身边的容桓道:“公子,我们走……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后来涌动的人群推推搡搡失去了平衡。
脚步跌跌撞撞,找不到一个着力点。
“痛!”她惊呼,整个人猛地摔倒地上,眼睛也都痛得眯起,伸手想要撑起,却看到了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对她伸出双手。
他的指尖像是缭绕了淡淡的药香,让她的心收缩、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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