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诊脉?”挑眉。
夏州行了一个礼,恭声道:“请郡王伸出手。”
一双纤细的手放在她的面前,肤色有些过于白皙,连手腕上的青色血脉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她伸出手搭上,三根手搭在他的脉搏之上。
正当她宁心诊脉时,襄郡王的另一只手突然搂上她的腰肢,夏州连忙收手扭身逃出,却被紧紧扣住,被他按在胸前。脚下生风,只觉得鼻翼间都是熏香,天地在瞬间旋转,还有缕缕幔帐从她的面颊拂过。
“三哥!”
容桓公子的声音!
她大惊。
瞬间从刚才的茫然中醒悟,自己居然已经被襄郡王带到了重重幔帐之后的锦塌上!
“郡王自重!”她羞红了脸,挣扎着要从他的压制下逃出。
“自重?”近在咫尺的俊颜被无限放大,冰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逼迫她直视他的双眸,如墨玉般的眼眸深不见其,藏着阴暗的漩涡。“伺候本郡王不好?”
“三哥!”
掀开幔帐冲进来的容桓拽起襄郡王,扬手快要落在脸上时,被襄郡王的声音止住:“怎么?连你也要打我?”
气氛一度僵持,夏州连忙从榻上起来,此时才看见。
原来地上跪了一地的侍女,穿的薄纱裙装。
她缓步走到襄郡王的面前。
“啪——”
颤抖着唇,“王权富贵就能这样随便糟蹋平民的自尊吗!即使身份不如你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来的尊贵,但是我们也是娘养爹疼的孩子!不要以为人人都想爬上那张床!”
耀黑的眼眸中弥散开雾气缭绕,紧抿着唇,就怕下一刻的眼泪倾泻而出。
襄郡王轻笑一声,用手指轻抚了下自己的脸颊。声调却依旧优雅,“你这丫头,前几年没见你有这么劣性,还装作不认识本郡王,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恩?”
有片刻的愣怔。
随即反应过来这个襄郡王是把自己当做清池师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