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面颊却显得唇色愈加鲜艳，像要滴出血般：“你看看你现在这般像什么！怎么？和我这样病怏怏的身子呆久了？腻烦了？要走要留随你，在下绝不勉强！这样也省的再帮我找什么劳什子的仙丹妙药！”
玖萝怒极反笑，抬手一挥，已然穿上衣裳。
朴素的襦裙，衬着她云鬓锦华、娇丽面容。
“你巴不得我走是吧？好成全你和那个怀芸姑娘是不是？安晋凡，你倒是想得美！”
摔门而出。
身后传来压抑的低咳声。
玖萝没有离开，还是日日同塌而眠，只是她时不时就刺激安晋凡。譬如怀芸来时，玖萝站在一边，微笑道：“你们好好聊着啊，奴家就不在这儿妨碍你们了。”
然后出门，又恢复了多年前的日子。
和姐妹们在一起卖弄风情。
或许真的是和安晋凡过得久了，竟然不适应这样的日子。
晚上才回那个住的地方，他们的房里还点着灯，玖萝故意在外头拉了个人陪同她回来，“奴家住的这般偏僻，还劳烦公子送奴家回来。”
那公子也是个色胚。
凑上去就要亲她。
玖萝任由他轻薄，面上带着寡淡的笑意，“公子，您消停会儿，明日也是一样的。”
里面传出东西滚落的声音。
送走了公子，玖萝掀开门帘进去，正巧看到安晋凡那帕子掩唇轻咳，见她进来他连忙放下帕子，整个人虚弱不堪，“你何必要这样作贱自己？”
“作贱？”玖萝扯了唇，眯起眼笑，“或许你说的对，我现在起厌烦你了。不光身体虚弱，还如此呆板。都说是性、爱，但是你现在这样还能行夫妻之礼么？”
安晋凡双靥泛红，双眼瞪得溜圆。“玖萝！”
“记得，在你快要死了的时候再来找奴家，说不定奴家还会怜悯对公子尚存一丝怜爱延迟公子的性命呢！”
转身出门时。
屋外璀璨的星空突然下起瓢泼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