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她笑的无奈。
京华这才放了心回去翊坤宫。
见京华走了，卿媛才走来，看了眼夏州，低声问道：“娘娘和京华殿下很熟？”
“还算好吧，”她侧眸看着卿媛，眉梢眼底含笑，在熠熠春光中璀璨而动人，几乎能恍惚住人眼，“卿媛，瑾妃在进宫时是怎么样的女子？”
卿媛回想了下，说的有些缓慢：“奴婢也是听说的，瑾妃是皇上还是历王时遇见的，后来就被王爷带回了府邸。那时候王妃嫁了王爷有一两年了。后来瑾妃只是一个侍妾，地位很低的，怀了现在的京华殿下后，仍是侍妾。直到殿下生下来，还是没升。倒是王爷做了皇上手，就先封了瑾妃，而后才是王妃为皇后。但是……”
叙述突然断了，卿媛有些不解的样子，“宫里头都说瑾妃不得宠，皇上一个月也不去那边一趟。但是……感觉瑾妃又是很得宠的。”
夏州起了兴趣，干脆进了一个亭子里躲凉快。
示意卿媛继续说下去：“奴婢也清楚，但是大家也都这么觉着的。不夜宿在翊坤宫，但是京华殿下很受宠，每次出巡总带着他。”
“皇上就一个孩子？”夏州撑着自己的下颚，扬起。
从侧面看，她的侧脸弧线优雅，带着浅浅的弧度。
笼着一层淡淡的金光。
卿媛颔首，“只有殿下一个孩子，以前也有过两个的，但是没了，没生下来。”
“还有什么地方让你们觉得，恩，那个瑾妃很受宠的？”
卿媛蹙着眉想，“有一回，娘娘们给皇上庆寿，无意之中，皇上突然来了句‘朕的汝期’之类的话，奴婢那时候伺候着别的主子，看见瑾妃抬了眼，又低下去了。汝期是瑾妃的闺名。”
回了延熹宫，登时凉快了不少。
夏州靠在美人榻上，在脑子里仔细整理卿媛告诉她的消息。
第一：只有一个皇子，不是容桓自己不行，而是他只想要一个皇子，而且是瑾妃的。不然后宫宫妃怀了孩子，会那么不小心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