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口难辨。
自己一直在屋子里,根本不知道宫里谁会这样对她。
处罚是不许她走出延熹宫一步,摘去她和妃的头衔,宫里的下人都撤走,惟剩下一个卿媛留在外面伺候。
没错,她被枷锁锁在了屋子里。
“好个容桓!”抡起茶碗猛地往下砸。
“过河拆桥!”又扔出一个花瓶。
那巫蛊现在一想分明就是他放的!“混蛋!混账!啊啊啊啊!气死我了!”一脚踹翻了六扇屏风。
夏州砸的正火头上,就听见了驻守侍卫在外面的声音。
“娘娘,陛下说了,谁都不可以探望的。”
夏州收回自己刚要砸下去的瓷瓶,抱在手里看着门口的方向。
外面的声音有些嘶哑,“若是问起来,让陛下来问本宫。”
是瑾妃?
她怎么回来自己?
外头的侍卫低低的说了句什么,就听见了开锁的声音。
“娘娘,您快些出来,可不要让小的为难。”
元妃颔首,塞了一锭银子给他。
这才关上了门。
夏州低头看这一地的乱七八糟,还有手里抱着的瓷瓶,随手找了个地方放下,没好气道:“不知瑾妃娘娘找我做什么?”
她走过一地的狼藉。
做到扶手椅上,抬起眼眸安静的看她,“陛下说过几日就会还你自由,让你不要做出极端的事情。”
“他还想得起来啊?”夏州翻一个白眼,“怎么不自己来呢?”
瑾妃淡声道:“陛下说,怕你会砸他东西。”
脸色一红。
夏州说的理所当然,“不砸才怪!我的清誉都被他毁完了!”
“陛下会负责的。”
“……”夏州面色发窘,“额,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我的清白,不对不对,”她急得摇手否定自己的意思,“我是说名誉,诶也不对!我说的是我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