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清猫着腰,小声叮咛:“姑娘勿动,勿动。”
花散里满脸汗线,顶了这么大一个东西在头上,看着良清慢慢靠近自己,抿着唇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张开双手,身子前倾。
不会吧……
花散里张大嘴巴——
良清纵身扑过来——
母鸡扑腾一下子飞下来——
“啊——”
“轰——”
“哗——”
……
“啊——!!!”
夏州惨叫一声猛地从梦中醒过来。
抬起手一抹自己额上一头的汗珠,自己怎么会梦见那个梦?好像……那时候的良清腼腆,有书生的迂腐。
连走路都会拌着。
哎!
她双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面颊,“醒醒,不能再想了!”
说完,这才四处打量。
马车里?
可是怎么记得她是茶水里下了药,然后昏死过去了?
伸手掀开帘子探出头望过去,一片残垣绝壁。
这地方她怎么会不熟悉呢?伸手放下帘子冲到外面,单手迅速从后面勒住来人的“你要带我去哪儿?你不是容桓的人?说!”
手下更加使了一分劲。
“哎哟——”
马夫惨呼,扬了扬手里的鞭子,“姑娘放手!有话咱们好好说啊!”
夏州看着自己还在车上,有没有胆子跳下去,只好放松了手劲,“说,谁让你这样做的?”
那马夫笑得憨憨的,“姑娘等会儿,马上就到了。”
再往前就是迷峡谷。
她知道的。
莫不是……
心里闪过一丝兴奋。
就在她出神之际,马夫叫了声,“姑娘下车吧,送到地儿了。”
夏州从马车上跳下来,环望四周根本没有什么人影,只有那边一棵树荫碧绿的大树。原本这儿的荒芜也成了凄凄芳草。
“喂,那儿有人?”夏州转身去看。
可是哪还有马夫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