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散里屏住呼吸,她知道他到这会儿还不肯是定是因为白阿公的事,掀开被子自己钻了进去,闷声道:“错的又不是你。”
没过多久,她就感受到了身边的人离开床,她钻出被子偷偷看。
良清做到书桌前拿起笔,借着红烛提笔不知在写什么。
她别过眼,紧紧咬着被衾,眼泪却控制不住滑落,她极力抑制自己不让出哭声,眼泪滑落进嘴里,有咸咸的苦涩。或许她不懂良清心里再想什么,但是……她也做不到,在失去最亲的人之后要做这种事。而她之前还以那种心态靠近良清……
耻辱受的最大不是她,不是她当众下跪,不是她给云源下跪。
而是良清……
那样一个儒秀淡雅的男子,突然被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背叛,失去了最亲的亲人,此时还要受着煎熬。
对不起。
她闭上眼,任由眼泪滑落。
一阵细微的落笔声让花散里从被窝中钻出,她掀开被子,赤着脚走到良清的身边。他单手捂着胸口单手撑着书桌困难的站立,汗珠从额上滑落,落在桌上摊开的宣纸,氤氲开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靠近还能听得他沉重的呼吸声。
“这回就当是我强你的,与良清无关。”她颤颤巍巍伸出手,侧着拥抱良清。
踮起脚,亲吻他的脖颈,侧脸。
但她再次吻到唇时,理智最终崩溃。
良清掰过她的身子双手紧搂纤细腰肢,****的唇密密的吻着,许是吃了糕点的缘由,竟然都是甜腻的香味。
一阵天旋地转,花散里下意识的惊呼一声,搂上良清的脖子,垂着脸红霞遍布。
安放在床上,良清随手放下了床帘,欺身而上。最初只是极致温柔的从她的眉心一路吻下,像一小簇簇火焰点燃全身。温热的手游移而下,轻轻扯开她的衣带,衣衫半敞,入眼便是遮胸亵衣。她羞得别过眼,只是感觉身上的衣物除尽有凉气袭人。
听着一阵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滚烫的身子再次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