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不用与她一般见识,只要皇上的心在咱们这,管她做什!”见陈美丽久不开言,轻舞安慰道。
陈美丽底头捡起一片落叶,那枯黄的枝叶在手中,斑驳的手感宣告着它生命的流失。
“我管她做什么,这宫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围着皇上的喜怒为生。进了这朱门,心中早已诉说无数,而这只不过是落叶般在寻常不过。”
瑟琶与轻舞对视一眼,再木的人也看的出,那淑嫔已严重影响了小姐的心情。只是陈美丽不说她们做下人的也不好多说什么。
“嘻嘻”
见瑟琶破笑出声,轻舞猛的一拍她的额头:“呆丫头,主子正愁,你道好,还笑!”
瑟琶小心的看了眼四周,见并无他人,便向陈美丽靠近。
“我当不是这个因,只是心下好奇,这淑嫔如此得意,不知这下里会是什么样!”、
瑟琶声音虽小,陈美丽确字字分明。
“你……”
早就知道这二人身藏不露,道没有确实的证据,陈美丽闻言询问的看着瑟琶。
瑟琶得意的甩头:“小主如此待人,我最见不得小主发愁,更何况别人欺负小主就等同欺负我们所有的人,我可不管这狗屁规矩。只要小主高兴,做奴才的就是掉脑袋也是理所应当的。”
轻舞一惊:“你不会是闯祸了吧?”
“胭脂醉”瑟琶轻轻的吐出一词,
“什么……”轻舞大惊失色。
陈美丽不明所以的看着二人,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小主不知。”见陈美丽神情,轻舞解释道:“这胭脂染又名难痒粉,只要一点就能令人周身奇痒无比,但它的不同之处就是,别的痒粉只要粘水便可了。就这东西,是断断碰不得水的,只要粘水,奇红无比,就如胭脂久久不退。”
对视,周围一片安静,只留徐徐的风声。
“扑通”
瑟琶一屁股跪下:“小主,一人做事一人当,祸是我闯的,若是有事我一人承担,断断不会惊到小主分毫。
瑟琶的脸上一脸诚恳,这样的一片赤子之心,陈美丽深受感动。